给弄得烦了,这才打算杀鸡儆猴。
不管还有没有和林玉儿打着相同主意的人,萧瑟只想释放出一个信号:别惹她。
不过,林玉儿不是说这学院里有监控吗,怎么她这都快半个时辰了,学院一点表示都没有?
萧瑟扬了扬眉。
萧瑟不知道,这会儿院长的耳朵已经快被炒炸了。
覃儒慬是林恒的带班夫子,这些年,林恒的恭谨有礼,勤勉刻苦他都看在眼里,林恒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覃儒慬觉得,作为世家公子,林恒很难得,比起萧家的萧昭和孟家的孟阊好太多。
林恒一直是他的得意弟子。方才乍然听说得意弟子被欺负,还是被新晋学子欺负,覃儒慬又惊又怒,只是碍于自己是师长,不想落得个欺凌晚辈的名声,这才没有立时去救援,而是立即去找南宫墨,要南宫墨出面惩治他的学生。
一打听,知道南宫墨在院长这里,立即风一样的赶了来,把前因后果一说,谁知道南宫墨抱着手闭着眼躺在藤椅上,根本不搭理覃儒慬。
覃儒慬一见,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南宫墨,因为记挂着自己的学生,说话的语气越发的急,噼里啪啦的说着说着就变成了破口大骂:“南宫墨你个欠揍的东西,你的学生把我的学生打了你就这么坐着不管!那个什么萧瑟的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到学院就惹事,这种人你还把她留在班上!啊!特么的到底是谁把这个祸害招进来的?”
南宫墨不说话,只是看了院长轩辕聿一眼。轩辕聿轻咳一声:“萧瑟是我特招进来的。”
覃儒慬一噎,瞪着轩辕聿看了好一会儿,才又愤愤的转过头,轩辕家世代掌管东呈学院,这是自学院创立初始就定下的规矩,一千多年了,轩辕家早就奠定了在学院里的地位,他家说要特招,他覃儒慬还真没办法!
不过,覃儒慬转向南宫墨:“不管怎么说,打人就是不对,你赶紧去叫那个萧瑟停手,然后给我的学生道歉!”
南宫墨抬了抬眼皮:“你的学生,来这五年了吧?”
覃儒慬一愣:“没错!你看你怎么教的,才刚进学院,就挑衅欺辱师兄,懂不懂规矩!”
南宫墨这次眼神都没有给覃儒慬一个:“学了五年,还打不过一个新生,这么些年他怎么过的考核?还是你教的学生都这么差?”
“南宫墨!”覃儒慬气得胡子抖了好几抖,“你什么意思!我教的人,怎么可能差!”
“那你跑来这里做什么?”南宫墨喝了口茶,又闭上眼:“事情始末都没弄清楚就来找麻烦,你可知道这场打根本就是你学生自找的?”
覃儒慬一愣,“你说什么?”他一听说林恒被打就赶紧来了,还真没有问过这件事的始末。
“呵!”南宫墨冷笑一声,这覃儒慬一直标榜修灵要靠苦练,和他主张的靠瞬间的领悟相冲,所以很是看他不顺眼,又加上这么些年,覃儒慬的修为就没赶上过自己,所以心里隐隐不忿,有事没事就喜欢给他使绊子,尽管没成功过,却还是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