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衣服的童子:“两位请跟我来。”
童子将两人带到一处开满了蝴蝶蓝的草地上。南宫墨躺在一张藤椅上,这次这张藤椅比昨天那张大,是躺椅的制式,南宫墨闭着眼睛,手里端着个瓷杯,里面装着蜜色的液体,清风拂过,带起淡淡酒香。
“萧瑟、北越灵见过夫子。”萧瑟和北越灵一起朝南宫墨行了弟子礼。
“来了?”南宫墨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到萧瑟和北越灵,眼中有流光闪过:“不错,你们来得最早,到那边等着,”南宫墨随意朝旁边指了指。
萧瑟和北越灵走了过去。
说是等着,可也毕竟只有十息的时间,其余的同窗用的时间也不会相差太多。
萧瑟和北越灵刚坐下,便又有人来,是课室中那个只先她们一步走的男子。
“旬弋见过夫子。”旬弋朝着南宫墨一礼。
南宫墨点点头,是以旬弋自己找地方等待。
其余的学子们也在这时候陆续到来。
眨眼间,十息已到,南宫墨眼神扫了扫,他这个班一共27人,现在已经来了26个,还差一人。
不过,南宫墨并没有要等待的意思,挥挥手开始上课:“今天是术法课,我知道你们这些人中最差的也是双灵根的天赋,只是向来只捡了一种灵根修行,不够就是涂个晋级快速,或者是在找不到相适应的术法,殊不知,你们这都是暴殄天物,生生浪费了上天给你的好天资。”
南宫墨扫了众人一眼,还要继续说话,却被一个气喘吁吁的语声给打断了:“夫、夫子,对,对不起,我来晚了。”众人闻声回头,是柳欢欢。
南宫墨眉头一皱,还没说话,众人便知道不好,这柳欢欢怕是要倒霉了。
果然,就听南宫墨道:“我适才说过,十息,迟着便要去膳堂挑十天的水,你自知晚了,就该直接去膳堂,竟然还来打断我授课?”
柳欢欢脸色一白,她听过南宫墨的名声,知道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可也知道南宫墨的修为,在这东呈学院谁都不及。
原本,她以为,南宫墨在冷血,起码还会让她把课听完,再去受罚,亦或者念她初犯,给她个面子。
她已经尽量赶来了,柳欢欢低下头,其实她本是和林玉儿同班的,只是当年她学期考核没有通过,被退了学。在家努力修炼,今年好不容易晋级成了林师,家里又一番争取,她才能再来学院。
只是这两年她注重的全是修炼灵力晋级,却忽视了对身法的训练,这才导致今天,她竟然连班里的灵士5段都没赢过。
又童子来带着柳欢欢走了。
那童子看着垂头丧气的柳欢欢,摇了摇头,其实,若是柳欢欢没有打断了南宫墨的授课,而是站在一边不吭声,就这么把课听完,南宫墨并不会将人赶走。
想了想,还是出言提醒了柳欢欢几句。
众人见南宫墨真个罚了柳欢欢,一个个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来迟,同时也见识到了南宫墨说一不二的作风,于是尽皆打起精神,听起课来越发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