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的福伯,她上前踏了一步,毫不犹豫的扛起了福伯的尸体,赶回了营帐。
吩咐了人葬了福伯,她面无表情的回到帅帐中。
坐回了主位上,看到长桌上还冒着丝丝热气的包子和小米粥,夙不悔怔了怔。
她的头垂了垂,忽的伸出手拿着包子一个一个的吃下去。
寂静。
牙齿咀嚼的声音如同机械声规律的响在这一片寂静之中。
……
几日的时间在指缝中流走。
战事连连。
帅帐中的气氛很是紧张。
连连派出去宁武关的楚国探子都是有去无回。
根本无法估量穆国现在的兵力实力,他们不敢冒然出手。
而赵飞虎的头颅更是被割下来挂在了宁武关城门处!格外渗人!
“元帅,你有什么看法?”一位将军沉重的开口道。
然而,一片沉默。
这位将军疑惑的朝夙不悔看去,却见她好似没听见他说话一般。
“元帅?”
依然没有回答。
“元帅!”这位将军提高了声音。
夙不悔一个激灵,被这道高喝拉回了心神,她抬起头,冷然的目光落在这位将军身上,红唇微启,“嗯?”
“元帅,你怎么这几日都心神不宁的?”将军皱眉问道。
这几天,不是第一次碰到这般的事了。
夙不悔默了默,凤眸中划过一抹暗色,她神色微凛,冷声道:“没有,你继续说。”
将军点了点头,没有多言,毕竟现在战事确实紧张,“穆国的实力出乎想象,本以为他们撤退玉门关已是到了穷途末路,然而前两日末将领兵与之一战,死伤惨重,末将死里逃生,若不是副将拼死护本将出去,恐怕末将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将军所言不错。”沈毅点了点头,沉重道:“派出去的探子皆是有去无回,就连我弑天营潜伏进雁门关的将士也是断了联系。”
“是的,不知元帅有何看法?”
夙不悔抿了抿唇,正了正神色,沉吟道:“本元帅总觉得攻下玉门关太过顺利,有诡异之处。”
顿了顿,又道:“从赵飞虎将军所领人马全军覆没便可以看出,穆国分明尚有回击之力,却撤退出了玉门关。”
言罢,夙不悔脑中浮现当日玉门关一战的场景。
“可有穆国皇上的资料?”
“元帅。”一位军司马忽然开口道,他蹙了蹙眉,说道:“末将听闻,穆国皇上几年前驾崩,三岁太子登基,这几年似乎一直是穆国摄政王把持朝政。”
“摄政王?”夙不悔呢喃道,“他是何人?”
军司马摇了摇头,“此人极为神秘,传闻此人势力强大,在穆国只手遮天,穆国人都很是畏惧他。”
夙不悔手摸了摸下颚,陷入了沉思中。
帐篷内几位将军、军司马、沈毅等人各抒己见,火热朝天的商议着良策。
……
夜幕降临。
帐篷内的商议结束,夙不悔离开帅帐,回到了她暂住的帐篷内。
帐篷内,美男子悠闲的躺在软塌上,单手支撑着脑袋,淡道:“忙完了。”
夙不悔没有答话,走过去紧紧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