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个陆景行难对付的多啊,那么多人去围攻他,结果连他的身都近不了,也不知练得是什么功夫,只见他长袖一挥,就莫名有一股力气将我们这一众人给打倒了。”
孔伯炤在听完这话之后,原本那玩味的眼神已消失殆尽,愤怒与诧异逐渐溢满双眼,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失败的结果他已看出,可是他却未曾想到,会败得那样惨,那么多人,竟不能伤万一齐分毫。他不相信,他只能消灭那些小人物,而像这些大门派却不能动他半分。他此刻的语气既像覆上了一层凌厉的薄冰,又如同正在逐渐助长燃烧的熊熊焰火,冷得令人双腿微微发颤,热得使人背脊丝丝冒汗:“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我要你们何用!上次四个人对付不了,这次还是在自家的门前,结果更没用,连这么一个人都杀不了,还有脸找理由。”
跪地之人额头已渗出冷汗,但事情还未交代清楚,如果此时闭口不提了,那么如果被孔伯炤知道了,他的下场会更惨。于是他咬了咬牙,弱弱的说道:“回禀崖主,他不是一个人,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呢,好像是他的女儿。”
孔伯炤一听,更来气:“什么?就这样,你们都打不过?这样还有脸回来!”
案几前的荀扬听完这话也难掩心中的惊讶,想着那晚派人去围杀陆景行他们四人,虽失败,导致派去的六七十人皆命丧黄泉,但是陆景行他们也没有讨到多大便宜,皆身受重伤,失去了踪迹。而这万简阁阁主仅凭一人,轻轻松松就打伤了他们三四十人,并且身边还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这样的人,不禁使他有些心惊。他自顾自的沉思了片刻,嘴角再次泛起了那抹微不可见的笑意来,计策已浮上心头。
“崖主息怒,他走的时候还让小的给崖主带句话回来。”他已在心中做了一番挣扎,他知道,这句活一说出来,自己的性命就更加危急,可是如果不说,后果同样难堪,思来想去,还是决议说出来。
孔伯炤眼睛一亮,多了丝好奇,狐疑的问道:“什么话?”
“他说。”那人定了定神,学着万一齐的口气,又说道:“不自量力。回去告诉孔伯炤那小儿,说我没空陪他玩。”
孔伯炤瞬间暴怒,气的瞬间将案几上的东西全扫落在地,那如同将要脱离眼眶的眼球已悄然爬满了鲜红的血丝。他低低嘶吼着:“什么,他竟这样说,真是大言不惭!你们这些办事不利的东西,竟被他知道了这些事是我所为,这无疑是为以后的路加了绊脚石。我要将你们统统送去喂蛇。”
“崖主息怒,崖主饶命。”那人连忙磕起头来,他如今整个脑袋都提在手里的,半只脚如同跨入了鬼门关。
“你先下去吧。”荀扬丝毫没有因孔伯炤发怒而惊慌,依旧处变不惊的端坐在那,并向那个不断磕头的人挥挥手。转过头来对孔伯炤行了个礼,恭敬的说道:“崖主还请熄熄火,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这万简阁在东洲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又神秘莫测,他们获得情报的手段非常人可以想象。想要知道这事乃我们所为,不难。但是他们却并未公之于众,这就是疑惑之处。而且不仅万简阁神秘,这阁主就更神秘,见过此人的人屈指可数,其他方面深藏不露,就连他的年龄体态都很少有人清楚,他究竟还影藏着怎样的势力,没人知道。”这次万一齐的出现便是荀扬告知孔伯炤的,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刺杀行动。他未见过万一齐本尊,而他会知道万一齐来了这,这还得多亏了他那一堆无孔不入的眼线。
孔伯炤的脸色恢复了一些,有些疑惑的看着荀扬说道:“荀扬,那你的意思就是放过此人?”要他就此放过,他实在是不甘心,留下这样大的一个隐患,是非常不利的。
荀扬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也许他可以为我们所用。”
“为我们所用?如何为我们所用?”孔伯炤倒是很好奇,他对荀扬的能力毋庸置疑,只是心中有些期待荀扬将如何对付万一齐。
“我对万简阁多少有些了解,他们与那些满身铜臭的商人并无多大区别,只是他们做的是贩卖机密的生意。这样说来的话,他们所求不过是财宝金银而已。况且,这个阁主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我们可以这样做。”荀扬向孔伯炤说着自己的计谋,孔伯炤听完后满脸的怒气已消失殆尽。
“那如果没有别的事,属下先告退了。”荀扬起身拱了拱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