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放在文牒扫了一眼,最后落在纸面末尾的那个大红官印上。
不过凌潺回头一想,觉得官府的做法也在理,毕竟这个社会还没有验指纹这一说,寻常百姓如若真犯了事,也只能靠名字与容貌来辨别了。而且如今的人口也远没有现代社会的人口多,十分之一都不到,如此便完全可以做到人名不被重复使用。
听凌潺这样说,陆辞翻了个白眼,撇撇嘴:“官府是吃饱了撑的。”
“我只知需要避帝王讳,还未听说过连王爷的讳都得避。”凌潺不得不佩服这等级制度的严苛。
景沉陆微微低头望着凌潺手里的文牒,淡淡的解释道:“在等级制度森严的中原国,其实并无这一规定。只不过据我所知,那位王爷乃是……”
见景沉陆说到后面抬眼瞧了凌潺一下,有些犹豫,陆辞不假思索地抢过了话头:“左丘继的叔父,当时不知因何原因被破格封了个王,紧接着便有了这样一档子事,如此跋扈的行径,简直是不将你那位父皇放在眼里,不过他的爵位不可世袭。”
“他们如此行事,无非是做给皇上看的而已,想让皇上明白,无人敢奈何他们,即使是九五至尊也没那本事。延陵楦和三哥多多少少与我提过,左丘家专横朝堂多年,皇上当年不过是从先皇手中接了个烂摊子,起初是处处受制于人,是经过二十多年的苦心经营,如今才算是平衡了朝中势力。”听了陆辞的话,又联想到钟离沐有时无意间向她提到的这些,凌潺似乎明白了这件事的本质。
当然,当年就算左丘家再怎么专横跋扈,但他们对钟离家依旧有所忌惮,不太愿意争锋相对。毕竟钟离家族也是长存了几百年的名门望族,家族史长于左丘家百年之久。但那时钟离家的势力远不及左丘家,不然也不至于让左丘家把持了朝政。
钟离家族依靠的多半还是外部势力,不管是家族中的旁系还是直系,历代都是做外臣的居多,在各国都有为官的族人,不仅限于中原国,很多族人更痴迷于自立门户,而不是都守着一个可世袭的云候宝座。
就如钟离沐的叔父,便一直身在东洹国,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因此像这样的家族,当年左丘继他们如若真要明面上争锋相对,那须得掂量一番轻重。
要倾覆钟离家族在中原国的势力不难,可引发的后果却是无法估量的。而如今两个家族的势力算是旗鼓相当,因此他们也只敢背地里只针对钟离湲一人,只因钟离湲身上流的是项家的血,他们想做的只是斩草除根。
晚上,秋雨不歇,钟离沐坚持要在凌潺的房门外为她守夜。经过昨夜的事情,他再也难以放心地将凌潺独自抛在一旁,他不只是为了防刺客,还为了防景沉陆,担心他这个未来的妹夫如昨夜那般,半夜来占他妹妹的便宜。
凌潺不曾想,她三哥这是说到做到,怎么劝都劝不走,为此,她有些哭笑不得。
“公子,你就放心吧,昨夜刺客都被斩杀,今日不会出事的。这里有我,我今夜一定寸步不离地陪着二小姐,你就安心回去睡吧。”这已经是雀儿第五次对钟离沐重复这样的话了,不过看样子,依旧没有什么效果,雀儿站在门口都忍不住翻白眼了。
在昏暗的灯火下,凌潺幽幽瞧了眼正怀揣宝剑,立于檐下的朦胧身影。见他对雀儿的话不为所动,只好又一次亲自开了口,只不过换了一个劝说的角度:“三哥,我已向你保证了,今夜断不会出事的。你看,如今夜里本就凉,而这又下着雨,你这样在外待一夜是会生病的。如若你真要保护我,那也得先顾忌自己的身体才是,不然,你该如何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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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给男主改名字的事,小页要好好解释一下。其实我也不想改的,我对“陆景行”这个名字都已产生了深深的感情,但是不改又让我觉得不好受,改了也难过。
当初我在想男主名的时候是在2019年三月份的时候,当时正在高考复习,因此男主名的来源便是在一次模拟考试的时候,当时做语文试卷,最后的作文标题当中出现了一句话:“景行行止,高山仰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这句话出自诗经,当时我脑中灵光一闪,觉得“景行”两个字是真的不错,于是决定小说的男主名就用它,加上一个“陆”字,感觉是相当的完美。
当时我在决定用这个名字的时候,还专门在百度上输入过这三个字,结果没有发现有哪部小说用过这个名字。
然而,当我昨晚上无意之间又将这三个字输入上去的时候,结果看到最起码有三部不同小说的男主是这个名字。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巧合,还是什么,但是我心里顿时起了一个疙瘩,有一种失掉重要东西的感觉。
因为我一直都不喜欢与人家用相同的东西,包括抽象的东西。既然这个男主名人家用了,那我便不会再用,所以我决定给男主改个名字。我自己也觉得奇葩,小说都写这么长了,竟然现在给男主改名字。
小说扑街归扑街,但它对我来说是有感情的,包括里面的每一个人物。
当然,那个新名字是我另一个新文的男主名,现在只能重新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