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早些回家。”那贩马的男子手里牵着缰绳站在马的另一侧,视线掠过马背看了眼荀扬,又扭头瞧了眼顾盼曼,露出一脸为难之色。
本来两个顾主抢马,这贩马的男子倒也觉得没什么。可谁曾想到竟无端招来了这镇霸,他可招惹不起这大佛,还是早点送走这三位为好。
顾盼曼闻言,抬手闲适地在马颈上抚摸了一下,正要开口,话头却被那黑痣男子抢了去,呵斥了那贩马的男子一句,作势就要去牵顾盼曼的纤纤素手,却被顾盼曼巧妙的避了过去,连顾盼曼的一丝袖角都未碰到。
瞧见顾盼曼反抗自己,男子反倒来了劲头,两眼的光芒更盛,露出了能令人作呕的神情,不忘在美人身上的敏感之处来回打量,赞道:“姑娘,有个性,我喜欢!想必与你共度春宵一定不赖,本公子就是喜欢一些挑战性,今夜便可将你驯服在我的被褥中。”
在美人面前磨了这样久,此时话音落下后,他终于瞧见面前的美人挑眼瞟了他一眼,然而他也在这美眸中窥得了一丝凛冽的寒光。
但那男子对这样的寒光并不以为意,自顾自用眼神指了指身旁的马,说道:“至于你想要的骏马,这完全不是问题,我这人向来大方,更何况是对自己心仪的女子,所以,别说一匹了,就算你要十匹、百匹,也是可以的,日后骑着它在我们的庄园闲游倒也惬意。现在又何必与这种人争呢?丢了我们的身份。”
看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而几个当事人也不怎么在意。见美人自从瞟了自己那一眼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过自己,黑痣男子与自己的奴仆一搭一和,说得更起劲了,毫不在意形象,什么样的污秽言语都被他们轻轻松松地给吐了出来,可谓是龌龊下流到了极致。
“这匹马我不要了。”
利落而平淡的话音最终打断了那黑痣男子的话,黑痣男子与顾盼曼皆扭头看去,见荀扬已转身而去,倜傥的身影略显潇洒,很快出了人圈。
荀扬秉着看戏的心情,起初在听到黑痣男子这些污秽言语时有些忍俊不禁,但随着男子的言语越来越过分,他看戏的心情也没了。
顾盼曼说到底还是自己人,自己窝里斗没什么,但绝看不惯外人这般挑衅。所以荀扬才会一改往日的做派,对顾盼曼做出了退让。
况且那男子的言语实在太过恶劣,即使男子所冒犯的是自己的对手,但这样的言语羞辱依旧令荀扬感到隐隐不快。如若在荒郊野外,这男子怕是早没命了,如今只是碍于人多,不好动手,因此他与顾盼曼都在隐忍。
顾盼曼从荀扬消失的地方收回了视线,回头将那马瞧了一眼,一丝复杂自眼底油然而生。按照原先谈好的价格,她付过银子后从贩马的男子手中接过了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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