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有意思要干扰他们。
不行,这样闹下去,小秋她们看到了不知会怎样……再次看向四周,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菲儿一横,司马凌风只好拔下头上的发簪。
就在她准备插进这个人身上时,一道声音传来,让她缓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没听到她说更喜欢帅哥吗?看来你不但是丑,而且这里也不好使。”那人用手指指了指耳朵,俯视着正走在楼梯上的猥琐男。
“你算什么,敢说本大爷!你们给我上点颜色给他看!”可恶,还真有人来搅合,不过,幸好这小子他没见过,应该一下就能收拾。
大厅里突然跃起了几个人,因为位置关系,司马凌风什么也没看到,只听到一阵阵的打斗声。
司马凌风握紧了手中的发簪,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快要脑充血了。
突然,猥琐男来了个大转身,直往楼下奔。司马凌风便一直随他颠簸。她试着抬起头,只是下一刻便从猥琐男身上飞了出去。看清楚,原来是猥琐男被人一脚踢飞了。
“谢谢!”从救了她的人身上下来,司马凌风抚着额转身离开。可恶,头晕得要紧,她没走几步便一下子撞上那个桌子边上。
“你还好吧?”
听着声音是刚才救了她的人,司马凌风虽然犯晕,但意识还是很清醒,“再不走,国舅爷那干儿子找来了人就不好了!”
“说得也是,那走吧!”
带上司马凌风,两人像是一道清风般,一下子便消失在花月楼,只留下满地的狼藉。
看热闹的人傻愣着眼,大厅里一片死寂。只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嚷着,“我的花月楼啊~~!琴香!你看你的客人干了什么好事,快赔我钱!!”
皇宫里,倘大的御书房里穿着明黄袍子的人离开了座椅,一步步走下来,来到了同是黄色衣服的男子前方便停住。
“你继承了你娘的美貌,难怪会把朕的傻丫头吸引得如痴如醉到这种地步。”
男子莞尔,对上了皇上的利眸。
“芷儿这几年闹得越来越紧,若不是去年你恰巧得了重病,皇后可压不了这笨蛋女儿。”皇上摇了摇头,踱步来到他的身侧,侧过脸看向他,“如今她要闹,朕可就没那个精力去管了。这次闹的是瘫痪,下次或许就拿命子来闹,朕还是宁愿她活着,健健康康的好。惠,你怎么想?”
“一切皆遵循皇上的旨意。臣无得无失,只要皇上宽菲儿即可。”皋惠的脸上还是淡淡的浅笑,放荡不羁,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情绪波动。
无得无失吗?也罢!皇上剑眉才微蹙一下便平复了,淡笑着说道:“那就好。这是那笨丫头的选择,以后的事朕也不会多管,还是那句,朕只要她活着,健健康康的就好,你也一样。”
没想到才离开花月楼便有人追上他们,那人边迎战边带着她逃,一会跳到屋顶,一会又是树上,司马凌风完全没选择,只能相信这人。
看着他们离开丹陛城,越去越远,终于到了一片空旷之地。那些紧追不放的人也到了,一场打斗又迅速展开。不过,司马凌风只是一个蹙眉的功夫,那些人便已全数倒下在这人的剑下。根本就是秒杀!这人的武功太强了,强得让她菲儿寒。
“没事吧?”看到司马凌风满脸的不安,这人上前问道,刚才的疯狂状态仿佛不曾存在。
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司马凌风摇了摇头,道:“谢谢相救!这里回城怕是要走好一段路程,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你现在这样回去,恐怕会遇上那些找你麻烦的人,一起回去吧。”那人几步便追上司马凌风与她同步而行。
司马凌风微微颔首,并不表态。这路不是她的,他要走哪里她管不了。
皋惠离开皇宫后,在丹陛城里闲走了一会,最后才转入了醉月楼。
看到门边上的人,蝶衣微微一颤,还真是他的风格,这么快就来这里。
“侯爷,不多陪一下欧公子可以吗?”蝶衣走到茶座边,悠然地沏起茶来。
皋惠踱步到古筝前,纤长的手指滑过琴弦,“你想我这样吗?”
“哦,是吗?”巧到这种地步,谁会相信。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的路,两人就回到了丹陛城。司马凌风扭头看向身边的人,这个人很奇怪,竟然可以一言不发地就他这样一直陪她走回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接收到司马凌风的注视,他侧过脸,问道:“怎么了?”
司马凌风眼看就快要到听江楼,淡淡道:“我到了,这一路谢谢你。”
“听江楼?真巧,我也住这里。”那人负手看向前方的听江楼笑着道。
蝶衣看了看那道背影,又专注回手中的活儿,慢慢道来:“司马姑娘今天在花月楼出了些状况。”
一阵清风从窗外吹来,扬起了淡淡的茶香。
“有一个叫白筠锡的人救走了司马姑娘,然后……”
收起抚琴的手,皋惠转身看向她,安静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茶已沏好,蝶衣端起茶具向桌子那边走去。放下,倒上两杯茶,她才继续说道:“皇普公子来了,在我们追上去的人都被打下的时候。”
皋惠往桌子边上坐下,端起一杯茶,淡淡的笑在看到茶杯中的倒影的刹那诡谲起来。
“她没有危险,是吗?”
“是的,侯爷放菲儿。”
“白筠锡是?”
“据调查,是雾海县人士。似乎是雾雪山上的二当家。”
“蝶衣,你不应该用似乎这个词。”皋惠笑看着她,垂眼,脸上瞬间换上冰冷的表情,“我要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蝶衣的脸上滑过一丝忧郁,他已经知道了?
“是,侯爷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