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也在旁边,你都听见了。是不是那样儿?”
她问的莫名其妙,没头没脑,可男人就是听懂了。
他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让她藏在自己的怀中。
顿时,那刺骨的冷风,一下子就少了一大半。
全部都被男人的身体给她抵挡掉了。
安宁温驯的趴在男人的胸前,两只小手也毫不客气的伸进了男人的后背。
一个天然的大火炉,不用真是浪费!
她会鄙视自己这种浪费的行为。
“权煜皇,我问你话呢,干嘛不回答!”
“你说是不是?”权煜皇看着她被冻得已经有些通红的小脸儿,懒洋洋的反问了回去。
安宁认真的点点头,“我觉得就是那样儿。如果我没有我的工作,我没有保持我人格和经济上的独立,现在,我是没有资格跟你并肩站在这里的。我只能跟在你身后半步的位置,大丫鬟一样的看着你。”
他在巡视他的领地,而她只能站在他身后的位置,看着巡视领地的他。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就站在他的旁边,与他并肩而立。他看到的是什么,她看到也是什么。
“安小妖,你看到了什么?”
歪了歪脑袋,安宁十分认真的思考了片刻,这才开口,回答他:“我看到的是这么好的景色里,有一个你。”
这么好的景色里,有一个他。她不会只看到了美景,而忽略了他,她也不会眼睛里只能看到他,而看不到身边的美景。
她所能看到的,天堂也好,地狱也罢,都有他的身影。
权煜皇勾唇,轻笑,笑容中充斥着他惯有的轻蔑与狂傲。
“那么,我也是。”
安宁心满意足的拉开了唇线,这一刻,她真是那满足的晒着太阳懒洋洋晃悠着尾巴的猫儿。
“权煜皇,真好呐。”
他们两个人这样的状态,这样的婚姻关系。
真好呢。
她的眼睛里,不可能只有他权煜皇一个人。她不可能万事儿都是围着他权五爷在转圈,她有她自己的生活,有她自己的工作。所以,她的眼睛里,一定是只能看到这美景之中,还有一个和她一起欣赏美景的人。想来,权煜皇也是一样。
这样对等的关系,让她感觉很舒服。
对此,男人没有回答,主要还是懒得回应。
若是不好,他也不会娶她为妻了。不是么?
“权煜皇,太冷了,我们回卧室吧。”
“安小妖你太心急了。”
“呃……我说回卧室之前其实就已经猜到了,你肯定会说我心急之类的话。可我真的是太冷了,冷的要死了。”
她一向怕冷,这点男人一直清楚的很。
在家里,暖气那么足,小追命那些卖体力的内火旺就不谈了。林晚晚也是个姑娘,跟她一样基本上也是坐着工作的人,都会热的只穿一件T恤睡衣,可她,却一定要再套上一件天鹅绒的睡袍,睡袜也是一应俱全。
第一次看见她那些五颜六色的睡袜的时候,包括权五爷在内的一干直男都惊讶了。原来,袜子还有专门睡觉穿的。
听见她喊冷,权煜皇从鼻尖儿‘嗯’了一声儿,目光懒洋洋的从前庭花园正中央喷泉假山上血淋淋挂着的几具尸体上收回,可目光在一接触她小脸儿的时候,顿时就阴沉了下去,那张妖孽的俊脸,表情也很不善。
安宁只觉得冷的把她四肢都快要东僵硬了,挽着他手臂的手指,都已经僵硬的要掰不开了。她莫名其妙的看着男人忽然变阴沉的俊脸,想要挑眉,可脸上肌肉已经被冻僵,只能哆嗦着嘴唇问道,“又怎么了?”
一开口,那语气都是颤颤巍巍的。不是怕的,纯粹是冷的。
权煜皇死死的盯着她脸上的通红,眉头死死的拧成一团。
“到底怎么了啊,你倒是说话啊!”安宁有点急了,因为她清楚的在男人的瞳孔里看到了一种不妙的情绪。
权煜皇推开她挽着自己的手臂,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狠狠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儿。
尽管男人扯得她脸蛋儿很疼,但安宁只是蹙了蹙眉头,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脸蛋儿上又捏又掐,不闪不躲。
“权煜皇,我的脸……怎么了吗?”她问的小心翼翼,生怕这男人说她的脸出现了什么问题。
拧着眉头,阴沉着一张俊脸,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伸手将她打横抱在怀中,大步流星的向卧室走去。
“陆越川!给老子把姓白的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