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有什么不同的她也不知道,老郎中舔了舔,除了生肉的味道,倒也没长处啥来,不过身为医者,能够诊脉断病,都是极为细心地,他翻了翻肉,甚至用手扯了几下。
大家不知道他在干啥,不过很快他就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夫人,这肉的确有问题,应该是有人动过手脚的,里面肯定放了东西,至于是不是能够让人滑胎的药,我还不清楚,但是这事儿十之八九了吧!”
沈玉凝带头变了脸色,“这肉有问题?这可是要给云初吃的肉啊,谁……谁这么心狠,居然对云初下手?青杏,你可还记得是谁送的肉来?”
青杏也害怕了,这会儿心都不知道吓得跳到哪儿去了,“我……我也不记得,那么多人的乡亲们,我一个都不认识,可是他们……他们怎么能够害少夫人呢。”
“好像是王婶子,不对,是田大娘,哎呀,我也记不清了!”方招娣倒是都认识,但是当天忙忙活活的,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耳边吵吵,她真的记不太清楚了。
云初知道是谁,但是她却摆摆手,让几个人不要惊慌,不过能够躲过一劫,还是靠老天保佑的,此刻她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老郎中没有理会他们,继续道:“动手脚的人,是用有问题的针扎进肉里的,夫人你看,这里面有个小针眼,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而且多数都是顺着肉皮的毛孔弄进去的。”
“可我们都吃了,也没啥反应啊!难道只有怀孕的妇人吃了会流产,其他人都没事儿?”钱罐道。
老郎中点点头,“要是真的这样,那就差不多了,”他又看了眼云初的肚子,“夫人真是万幸啊。”
到底是咋一回事,是谁要害云初,温念祖也有些糊涂了,不过老郎中的话却让村长媳妇更有底气了,“云初,看吧,我就说是在你家这儿吃出来的问题吧,带娣跟我那小孙子,可都是为你挡的劫啊。”
眼下来看,这话也没有不对,云初对郎中道:“麻烦先生移步,去看看那个滑胎的妇人吧。”
郎中点头,肉里放什么药还不清楚,不过他却可以根据妇人的脉象断定出来的,因为事关重大,云初也去了温家,村长在家里唉声叹气,方带娣躺在床上,流血过多,脸色都白了,看到云初恨的咬牙。
“你害了我的孩子……我……我跟你拼命!”方带娣虚弱的道。
云初没搭理她,“老先生,您给她看看吧。”
钱罐给郎中搬了椅子,郎中坐下,屋中一片安静,郎中眯着眼睛给方带娣诊脉,手指在她的手腕处轻轻的动了动,须臾之后,他叹息了一声,“的确是食用了致人滑胎的药物,而且药性很强,再加上这次她气血大亏,只怕以后想要怀上孩子,难了。”
方带娣一听,哇哇大哭,嘶喊着是云初要害她的。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事儿跟云初没关系,要不是她嘴馋,怎么可能会流产呢,郎中还没走呢,村长媳妇就迫不及待的追问云初,“云初啊,那我家念祖的事儿,这回你可以答应了吧?”
问题的确出现在肉里,就排除了是温家人自己动手的苦肉计,“明天我给你答复。”
对于云初的推诿,村长媳妇很是不高兴,不过也不能追的太紧了,毕竟日后还要靠着云初帮忙的,她的确是想要找云初帮忙来着,不过她还没聪明到想要用方带娣肚子里的孩子做文章,一切都是巧合罢了,这事儿跟她真的没有关系。
方带娣哭的快要晕过去了,不能生孩子的女人,那还是女人吗?以她如今的处境,不能生孩子,那就只有被休弃的命运了。
“行,那你考虑吧,明天我再去找你!”村长媳妇道。
青杏要说话,云初对着她摇了摇头,温念祖送云初他们出去,想了半天,他还是没忍住喊住了云初,“云初,我能不能跟你说几句话。”
云初看了他一会儿,“有什么就在这儿说吧!”
事无不可对人言,而且他们也没有什么说悄悄话的必要。
“云初,我娘她……”
云初以为他会硬气的说,不要把他娘说的放在心上呢,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太可能,温念祖这人……她笑了笑,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娘她说的你考虑考虑,我……我会很努力的,听说你在晋城也开了铺子,我愿意去你那里帮忙,帮你打理生意。”温念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