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自家的男人是个醋坛子,眼见着他的脸色不对,立即聪明的改口,“贺君然,贺君然。”
“不许叫君然哥哥,听到没,不然我听一次,就收拾你一次,到时候哭也没有用。”钟夜辰道。
云初虽然当了娘,可在钟夜辰跟前,还是个小丫头似的,天真不改,吐了吐舌头,“我记住了,真小气,就一个称呼而已,你吃什么醋嘛,他来让我改嫁我都没嫁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也不行!”男人霸道的宣布。
云初也只能乖乖地认命了。
“贺君然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为了面子,也不会由着她这么胡来,不过这个戏子好像跟云柔早在一年前就认识了,而且……而且……”
钟夜辰又有些说不下去了,不过会想到云初那鄙视的小眼神,瞬间就不服气的说出了口,“而且一年前破了云柔身子的人,就是这个戏子,事情就发生在她跟贺君然出了那档子事儿之后。”
“这……不可能啊?她不是跟君然……贺君然吗?”云初立即改口,然后沉思了一会儿,见钟夜辰一直盯着自己看,“你的意思是说,云柔那天跟贺君然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怕嫁入贺家后露馅,所以找那个戏子破了身子?”
这……这也太荒谬了,但云初知道,钟夜辰想要向自己传达的意思,就是这个。
她丝毫不怀疑钟夜辰的话,若是没有证据没有把握的事儿,他绝对不会跟自己说的,他想要打听这些事儿,太容易了,何况一个戏子,居然跟有夫之妇勾搭在一起,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
“聪明,就是 这个意思!”钟夜辰道。
云初本来是躺着的,突然就坐了起来,这个消息太让人惊讶了,想当初云柔哭着闹着说自己的清白被贺君然毁了,非要嫁给她,甚至贺君然被逼的来找自己求情。
可结果,竟然是她一手设计的。
云柔,看来自己也小瞧了她,在恶心这种事儿上,她真的是每个限度。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要让我去揭穿她吗?”云初问道。
钟夜辰把云初又按回了枕头上,说话就说话,躺着说也是一样的,“看你是想要用此来还个人情还是想要此来当个杀手锏对付云家那几个人。”
云初明白了钟夜辰的意思,这个秘密,只能用一次,若是还了人情,贺家便不可能再要云柔,云柔已经被休了,那样再用这个秘密也威胁不到她了。
还真的两难呢。
她似乎好像,也不欠贺君然什么人情了吧?
毕竟上次没有让云柔蹲大牢已经还了。
不过要用这个消息来威胁云柔的话,云初又觉得挺不仗义的,虽然兵者,诡道也,但那只是在商场之上,但云柔这样荒唐,耽误了贺君然,对贺君然来说,也挺不公平的。
“你不睡了吗?睡一会儿吧!”云柔看着钟夜辰,温柔的道。
钟夜辰摇头,“不睡了,你怎么做都成,没什么可纠结的,云家那样对你,没必要手软,何况云柔,三番五次的害你,也是她得到报应的时候了,乖,给爷笑一个,别纠结了。”
云初拍掉她他的手,“嗯,听说他们今天下午又吵架了,闹得不可开交,看在贺君然诚心相邀帮我的份上,我也帮他解脱吧。”
钟夜辰知道,云初已经有了决定,她想要在跟云家的争斗上,赢的干净漂亮。
“嗯,不过这事儿完了,不要跟他走的太近!”钟夜辰道。
“这事儿想完,还是得相公你啊,我现在还在坐月子呢,出不去,怎么让贺君然撞破奸情,还有知道当初的事儿,就拜托给你了!”云初道。
“好,真拿你没办法。”
“谁叫你是我的夫君呢!”云初甜蜜的笑着,有他在,真好。
第二天,贺君然在街上游走,家里有云柔,他不想回,如今更没有什么心思做生意,晃晃荡荡,也没看清对面的人,被撞了一下,然后贺君然发现自己的钱袋子不见了。
“小偷,抓小偷啊!”贺君然边喊边追,那小偷一直往前跑,贺君然便一直追着,像是在奔跑中把心里的烦闷都发泄出来似的,小偷左拐,他也跟着左拐,小偷右拐,他也跟着右拐。
七扭摆怪的进了一个胡同,不过小偷跟贺君然的距离一直都是不远不近的,追吧,又追不上,跟又跟不丢,最后小偷便消失了 。
对面是死胡同,肯定跑不掉,翻墙也能看到个影儿,贺君然看到右手边的小院子的门已经开了,想必小偷就是去了这家,他便也跟着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