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到怎么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争家业,怎么玩弄女明星女模特身上去了,因为厉家的名头在,被跟自己同样列为b市四公子,想想还真是恶心。
他的这一番苦心,落到凌晨雪的耳朵里,却成了另外的意思,她眨了眨眼,暧昧的笑了笑,“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来往,为什么不让我再见他?白白,你是不是吃醋了?”
靳容白的眼皮跳了跳,祁慕则是一头黑线,她的想象力也未免太丰富了,这丫头也够傻的,傻的看不出来人家刻意讨好她,奔着的是她凌家大小姐的名头么?
“老白是怕你吃亏,我早跟你说了,那姓厉的不是省油的灯!”祁慕忍不住说道。
“你闭嘴!我知道你不高兴我跟任何男人来往,包括白白,不过你死心吧,我才不会喜欢你的。”她一脸骄傲的说。
祁慕:“……”
他简直是自虐,没事主动凑上去寻骂型。
“总之,你必须今天下午回b市,否则的话,我以后都不会再管你,你也不用再见我。”靳容白下了铁令,这下她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凌晨雪可以各种刁蛮撒泼耍赖,但是当靳容白动了怒的时候,她也会很清楚的明白,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你冷血你无情无义!”她悲愤的控诉。
靳容白眉梢微挑,喉结上下滚动,淡淡的说,“你说的对!”
凌晨雪:“……”
不理会这丫头,揪着祁慕到了外面比较安静的角落,才道,“说吧,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情况了,反正你下午就可以把她送走了,再也不用看到碍眼的她,可以跟你的小美人双宿双栖了!”他没好气的说,冷不防肚子被狠狠的撞了一记,立刻弯下腰来,“你也,太狠了吧。”
活动了一下手肘,他说,“你的废话越来越多了。”
“那是因为你对自己人越来越不耐烦了,你现在的心思都在那个女人身上,就算她是简竹山的女儿有怎么样,那也都是过去式了,小时候的事,人家早都不记得了。你不会到现在还记着吧?”
“我问你,厉庭远是怎么摆平的?”不理会他的问话,靳容白直接问道。
活动了一下自己的领口,祁慕其实不大高兴说的,但是想了想,还是道,“你也知道这小子有些手段根本见不得光,他要费什么劲,只要动动那些卖命混饭吃的人,给那些家属一点恐吓,再稍微意思点钱做安抚,双管齐下,普通的市井小民怎么受得住,还不是乖乖拿钱了事。”
所以说,那点手段并非他们不懂或者不会,而是不屑去用。
以权压人从来不是什么好事,物极必反,从家族的长远角度去考虑,这么干无异于杀鸡取卵,早晚会让整个家族覆灭的。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凌晨雪不懂,她也不需要懂,厉庭远他懂,但是他依然去做,他只关心眼下的利益和好处,不在乎将来。
这也就是他,和他们本质的区别。
“姓厉的不是善茬,晨雪回去了也好,免得他纠缠上来。”拧起眉头想了想,靳容白如是说,“最好再跟凌伯父和伯母打声招呼,防着点。”
“这个我知道,我也不会允许他把注意往晨雪身上打的!”祁慕冷冷的说。
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行,牵扯到凌晨雪身上,真是半点不马虎。
“你啊,在她面前好歹有点尊严,你越是这样,她越不把你当回事!”睨了一眼他,靳容白很有些恨铁不成钢,“就算再喜欢,也不至于把自己卑微成这个样子。”
“那是因为你没爱过,或者说,还没真的深爱一个人。不然的话,你也会愿意把自己卑微到尘埃里去的。”他苦笑,“那个简丫头呢,也不能让你放低自己吗?”
靳容白一瞬沉吟,她么?他自己也不确信会不会,爱情,何必卑微?
——
江云绅查房的时候,发现简心已经把自己的床铺都整理好了,简乐坐在那玩玩具,看着边上的包袱,他拧了拧眉头,“你要出院了?”
“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小乐现在也好多了,我想还是不要在医院里浪费钱了,也占着你们的床位,正想跟你说呢。”她笑了笑,把东西给系系好。
靳容白从那天走后,已经有两天没出现过了,这不稀奇,他很忙,可是自己也有很多事要做,关键是这两天,路瑶的电话刚开始也是打不通,后来好容易打通了一次,她只说有点事,匆匆忙忙的又挂了。
心里挂念着,还是回去看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