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男人像武大郎,胆小懦弱没志气,和这样的屌丝在一起,生活没有快乐和惊喜,有种男人像武二郎,不懂情调蛮力气,满脑子都是英雄主义,很傻很天真自不量力,我的西门官人,你在哪里,日日夜夜我呼唤你......”当音乐声响起的时候,沈一宾又给跪了。
我说大妈大婶、阿姨姐姐们,你们选的曲子为毛都这么魔性啊?看来我真是奥特了,连这么牛逼的曲子都没有听过,你们才是紧追流行前沿的时尚达人。
希尔薇显然不知道这首曲子里的典故,依旧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跟着蛋蛋的动作跳着韵律感极强的舞蹈;你说我要是把这段拍下来发到索科威亚的网站上去,然后把歌词的意思翻译成当地的语言,希尔薇在索科威亚人民心中的完美形象会不会立刻破碎?
这样的话我会被人打死的吧?别的不说,就是阿尔弗雷德恐怕就不会放过自己,所以还是算了吧,沈一宾十分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想法,就让公主的这段黑历史保存在我的电脑硬盘里吧,这样的东西还是自己欣赏的好,实在不宜公之于众。
蛋蛋所编的舞蹈和她们往日跳得那些大为不同,难度并没有增加多少,观赏性却是大大提升,就连平时那些对广场舞不屑一顾的人也好奇的围了过来,欣赏着她们的舞步,这也几乎成了之白云街那些闲人们新的娱乐方式。
所以那个年轻人也装成了看热闹的观众挤进了人堆里,忍着无聊一直看到她们练习结束,这才悄悄地回到了车上。
“蛋蛋,和阿姨说再见,咱们回去了。”她们跳舞跳完了,沈一宾也带着哈儿从咖啡店里出来,准备和蛋蛋一块回去。
“嗯?蛋蛋去哪了?”谁知刚扭过头来和王阿姨说了两句话,蛋蛋就不见了,还好没等沈一宾摸出手机,希尔薇就发现了蛋蛋的踪迹,“那边,刚跑到花坛那边去了。”她伸手指向花坛,只见蛋蛋正趴在花坛上,把爪子伸进花丛中。
“这又是发现什么好东西了?”沈一宾好奇的凑了过去,前两天每次跳完舞就给自己送来一把零钱,今天看样子似乎有大收获?
“噶!”在花丛中掏弄一阵儿,蛋蛋跑回来摊开自己的双爪,只见除了几枚硬币之外,爪子里还有一块小小的玉牌,约莫寸许见方,上面还沾着点泥土,似乎刚被它挖出来。
“这个是你刚在花坛里找到的?”沈一宾捏起玉牌问道,蛋蛋闻言连连点头,似乎在为自己表功。
“好样的。”沈一宾拍了拍蛋蛋的肚皮,随即找到王阿姨,“王阿姨,您赶紧问问是不是又有人丢东西了?”
应该是今天刚落下的吧?要是前两天就在的话恐怕早就被蛋蛋找出来了,然而问了一圈却始终没找到玉牌的主人,“不知道是不是先走了,先放我这儿吧,明天我再问问,不过这东西看上去玉质雕工都一般,应该值不了多少钱,丢了也没什么可惜的。”王阿姨接过玉牌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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