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楠砜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一阵土拨鼠的嚎叫声。
吓得他头皮发麻,从床上跳了起来,躺回床上四处打滚。
妈蛋!
装逼遭雷劈了,他脸色苍白,颤颤巍巍地从床上坐起来,脑袋一片空白,差点被震成傻逼。
此时,天功碑躲在角落里瑟发抖,看着楠砜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有说有笑的,还TM又跳驴打滚的。
它的神识扫荡整间屋子,都没发现半个人影。
它觉得主人肯定有精神分裂。
这种症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是间接性神经病。
“完了,我这里没有治脑子的药,老大没救了。”
……
入夜,月明星稀。
东方帝国,中部帝都边郊,一位老者从虚空中走出,背后一柄石剑,古朴而玄奥。
一身简朴的衣服,不留一丝尘埃。
“奇哉,气息又不见了?”
这位老者从远古大荒走来,一路穿行几十万里,好不容易去到豫地市。
结果发现人已经不在了,如今又来到中部帝都,一直都在寻找楠砜的路上,但就是找不到。
实际上,以他的速度,从豫地市到帝都,只需要几分钟时间。
但是为了避免又走错路,他从豫地市开始,一路步行,每经过一片区城,都搜索一遍。
如今终于来到帝都,已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究竟是何人?竞有如此神通,待我将你寻出,必然讨教一番。”
声音传荡在天地间,周围无数的弱小灵兽,来自生命本能的恐慌。
却感受不到老者的气息……
忽然,那老者抬起头来,将目光投向南方,万里之外,有一处光柱,直插云霄,贯穿天地。
但是此时,那光柱与以前相比,已经弱了许多。
“嗯?那小东西被人拿走了?”
老者若有所思,伸出手来,掐指一算,随后瞳孔瞪大。
“竟然算不到?”
他沉吟片刻,然后一脚跨出,转眼间
已经来到了燕华学院门前。
老者望着燕华门前的石碑,神色漠然
,一双深邃的瞳孔,如黑洞般深邃。
一顺间,燕华万物,都倒影在他眼中。
老者没有动用神念,那位神秘强者不知隐藏在帝都何处,他不想惊动对方。
要是把对方吓跑了,他又得花一番功夫寻找。
“那方结界通天彻地,当年连我都无
法破除,今日居然被人破了,会是谁有这般机绿?”
老者的语气飘渺,一听就很遥远。
他口中的当年,也不知是几百年前还是几千年前。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饶有兴致的意味,
脚步一跨,已经出现在学院中间。
此时已入深夜,大部分的人都在休息,也有一些人在刻苦修炼,时有打斗声传出,那是在比武切磋,时有娇-喘声连绵,那是在啪啪啪……
一片万籁俱寂,老者的耳边却能捕捉着燕华内所有的声音。
忽然,有一主仆奇葩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者者目光望向远方,然后一步步向前走去。
不知多久,他来到了一处景色优美的山林间。
四周环山树林,中部平地,别无他物,唯有一座湖群,一座院落,一位少年。
在湖边,那少年盘坐在一块石头上,手持鱼竿,静静垂钓。
他的左边飘着一块红色的小板砖,右边石头上放着一颗七彩的蛋,一派景象,奇特却不显怪异,反而有种静谧深远的意境。
老者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眸中有点可惜,又有点疑感。
如此年龄,能做到如此心境,实在少有,不为纷争所扰,不为世俗所忧,此乃极静!
“弱如蝼蚁,根骨奇差,经脉堵塞,先
前不适合修炼,否则,以你的心境,必
能成圣。”
“而你却有两大神物相伴,莫非天见尤怜?”
总结起来,就是傻人有傻福。
他越看越是觉得有趣,这个少年,不知为何,给他一种想要去接近他了解他的感觉。
即使他知道自己不能随便入世,依然
还是朝着楠砜一步步走去。
“老大,你坐了五个多小时了,你想在这睡吗?”
天功碑打了一个哈欠,跟着楠砜越来越人性化,有时候都不把自己当板砖看。
“钓鱼乃是修身养性之道,无所谓时间,无所谓时宜,鱼竿在手,万物皆空。”
楠砜的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这一刻,如一位看破尘世的老僧,装逼到了极点。
“说的我差点信了,你难道不是在躲着车晓吗?
楠砜表情一僵,那鱼竿的手都微微一顿,干咳两声。
“咳咳,胡言乱语,你的心还不够静,
看来有空我要把你拿去填粪坑,让你再磨练五百年。”
天功碑:“……”
它心想:你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早晚还是要回去挨揍的。
老大,我好无聊,我想去飞两圈遛一遛。
天功碑平时闲着无聊,也会经常出去飞动,这不是第一次了。
楠砜乐意他多出去探索一下学院,顺便看一看哪里有宝物美女,下一次好下手。
“去吧,路上小心,别把人撞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