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的新旗舰。”
梁耀感到莫名其妙,直到他看到向他走来的艾芙丽达,他这才恍然大悟。
“弗莱格太太,您好,好久不见。”
梁耀向弗莱格太太伸出了带着手套的手。
“梁先生,听说医院缺少人手,我就喊上了我的几个邻居到医院做志愿者,希望能够帮上忙。”
艾芙丽达和梁耀握了握手说道。
她的身后跟着五六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性,正好奇地打量着梁耀。有的人说英语,有的人说西语在讨论着什么。
只是周围的环境比较嘈杂,梁耀听不清她们的谈话内容。不过想来也是一些家庭主妇之间的八卦。
“我们确实需要人手,这里有两千五百多名病人,而我们只有三十几名医生。我代表这些霍乱患者感谢您,感谢所有热心的志愿者。”
梁耀真诚地向弗莱格太太以及那些热情的家庭主妇表示感谢。
“您千万别这么说,应该是我们感谢您,自从您到了圣弗朗西斯科,圣弗朗西斯科的能买到的商品变多了,价格也比以前要更便宜。还有治安情况也好多了,再也不用担心有歹徒破门而入,洗劫财财物,拿着刀威胁恐吓你。
现在您又慷慨解囊,成立了加利福尼亚的第一座医院......”
“咳咳。”梁耀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这都是一个有觉悟的公民应该做的事情,我记得您的家距离这里有些远,您和这些志愿者们可以选择和这些医生们一样,晚上在旅馆休息,也可以选择回家,我会派人护送您,以保证您的安全。”
......
圣弗朗西斯科湾旁边的半岛就像是从美洲地图上伸出的一根伸出的大拇指。
半岛的东北角就是迅速扩张的圣弗朗西斯科城区。
圣弗朗西斯科变化之大,让科尼几乎要认不出来这个地方。
两年前,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眼前的城区还是一个叫做耶尔瓦布埃纳村的村子,村子的名字带着浓厚的西班牙味道,因为那时这里才刚刚成为美利坚合众国的领土。
他依稀记得,当时这里只有两百多座建筑,其中只有12座建筑是商店。
当然,和东部的大城市存在贫民窟一样,当时的耶尔瓦布埃纳村周围也有三十多间简陋的木屋。
他很怀念在圣弗朗西斯科的那段短暂时光,在那段短暂而又美好的时光里,没有父亲的管束,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就连呼吸的空气都比以前要舒适,充满了自由的味道。
他可以拿着父亲给的钱在圣弗朗西斯科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嫖宿、赌博、吸食鸦片、酗酒、吹牛、心情不好的时候和那些粗鲁的的矿工们打上一架。
这里没有纽约的繁文缛节,也没有讨厌的巡警和治安官,犯事之后也不用进牢房等着父亲花钱来捞他出来,然后再狠狠地揍上他一顿。
要是有钱,他愿意在这个堕落的地方一直呆下去,直到老死。
既然他是世人眼中的堕落之人,那么最适合他的地方,自然就是堕落之地了。
“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给我听着,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要是和上次一样,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你逐出范德比尔特家族的家门!”
范德比尔特狠狠地敲打了一下科尼的后脑勺,给了科尼一个严厉的警告。他清楚这个瘪犊子脑袋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