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皱,一脚躲开房门,轰隆的撞击声把周围偷看的人们吓的一缩脖子,暗暗咧嘴,不过却吸引了更多关注的目光,有的人开始悄悄向高层联系,生怕会出什么乱子。
习羽皇看了看歪斜的房门,眉头微皱,但还是没有说话,径自走向客厅。
跟着进来的杨靖打量了下房间,嘟囔两句:“一个破鸟窝收拾的比我那都干净。”
话音还没落下,砰的一声,杨靖粗鲁的甩上房门。
几经折腾的房门嘎吱的来回晃动,好歹算是关上了。
习羽皇懒得搭理,从墙壁上舀起很久没有使用过的邪刀,坐回到木椅上,轻柔的擦拭起来。
只是他刚刚落下……
轰!!!
钨金大棍被杨靖随手甩了过去,伴着声剧烈轰鸣,直接砸在习羽皇面前的石桌上,薄薄的石桌怎么能承受这两三百斤的重量,毫无悬念,当场破碎,迸溅大量的碎石碎屑。
“你!!”习羽皇瞪了眼杨靖,喝骂道:“忘打狂犬疫苗了?”
“你敢再说一声?”杨靖双眼一瞪,怒视习羽皇。
习羽皇直接无视,继续擦拭着他的妖刀。
房间陷入细微的沉静状态,杨靖定定的看了眼习羽皇,血红的眸底晃动出些许复杂的神情,像是有些犹豫,像是有些挣扎,最后,深深吸了口气,把扛着的背包解下来放到地上,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个漆黑的大坛子。
“喂!”杨靖冷不丁的喊了声,轮了几下大坛子,对着习羽皇就抛了过去。
习羽皇以为杨靖又在耍花样,当即纵身闪开,啪!哗!!大坛子当即摔个粉碎,磁片四散迸溅,里面的液体哗啦泼洒出去,一股浓郁的酒香随即在房间弥漫。
酒?习羽皇稍稍失神,邪魅的眸子有了几分微弱的晃动,像是在看着地面的酒水,又像是看向了习羽皇,只是表情依旧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的触动。
“败家老娘们儿,浪费!幸亏爷还有准备。”杨靖嘟囔两声,从背包里又舀出了坛酒,坐到习羽皇对面的木桌上:“爷今天不爽。”
“关我屁事。”
“想找人喝两杯。”
“没兴趣。”
杨靖没有在意习羽皇的冷漠,举起酒坛咕嘟咕嘟灌了三大口,烈酒呛在喉咙里,也洒在了喉咙和脸上。
习羽皇站在旁边,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
三口烈酒如肚,火辣辣的烧热感从喉咙一路通向肠胃,由于灌的过猛,艰难地咳嗽几声,随手把酒坛举给习羽皇:“该你了,喝两口!”
习羽皇看了他片刻,坐回到木椅上,但没有伸手去接。
“喂,你耳朵被鸟毛堵了?”
“你这张狗嘴就吐不出一句好话?”
“少tm废话,喝酒!”杨靖举着酒杯往习羽皇脸前推了推,见习羽皇无动于衷,又往前推了推,还是无动于衷后,一脚踏在破烂的石桌上,嗷的一嗓子:“杂毛鸟,信不信老子今晚强了你!”
习羽皇懒得搭理。
“哎呀?还真想*我用强?”杨靖挽起衣袖,血红的大眼睛瞪着习羽皇,酒坛子几乎要推到他的鼻子上,酒香味更加浓郁。
“几年没见,撒泼无赖的本事倒是长了不少。”习羽皇受不了这种烈酒味,最终还是接过酒坛。但没有直接仰头灌,而是走到旁边的餐桌上舀起个木杯子,打算倒进酒杯里喝。
“喂喂喂,你丫的嫌我脏,还是成女人了。喝酒就要大口喝,大口灌。”杨靖走到习羽皇身边,毫无征兆的扑了上去,一把扣住习羽皇的脑袋,一把死死抓住酒坛。“丫的,给我喝。”
“黑狗,你疯了!!”习羽皇条件反shèxìng的想要挣扎,可杨靖身为准皇巅峰,这身子蛮力也不是随意能挣脱的。
“老子就是疯了,被你这混蛋气疯了,给我张开嘴。”习羽皇越是挣扎,杨靖越是死死抱住,用力举着酒坛往他嘴里灌着。
一个当世人皇,一个巅峰准皇,就这么死死抱住、疯子般扭打着,从餐桌上到木椅上,再到地板上,酒坛里的酒又是泼又是洒。两人都被激起了倔劲儿,喝骂不停吐出,‘厮打’不断升级,头发乱了、衣服撕了,酒水泼了,最后成了死死抱住用力‘扭打’。
外面的兄弟们本就担心发生什么事情,在杨靖‘杀进’房间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冲了过来,尤其是在听到里面的动静后,再也按捺不住,破开房门冲了进来。
霎时间,整个世界……安静了……
:四更奉上,月底了,兄弟们的鲜花赶紧投,不然就要浪费了,最后一搏,向榜首冲锋,顶起!!!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