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轻轻推开,低着头的佐助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有些窘迫。他很快走到了我的面前,将脸上所有的窘色压下后,恭恭敬敬的对着我行了一个礼,“启大人!”
我看着佐助,脸上不漏丝毫的表情,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我想你也应该过来找我了。好了,坐下再说吧!”
“谢谢!”佐助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到了我的对面。
“你现在很不安、很矛盾,对吧?”我的双肘抵在做面上,双手交叉支撑着下巴,平静看着佐助带了些血丝的眼睛。
“嗯?”佐助有些吃惊的看着我,脸上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慌乱。
我没有理会佐助异样的神色,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不安是因为相比起鼬,你太弱小了,照这样下去你复仇的愿望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你同样也很矛盾,你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留在家族、留在木叶去等那个或许根本不会有的指望;还是去投奔大蛇丸,虽然你并不怎么看得起完败于你兄长之手的大蛇丸,但是那至少还有一个希望对吗?”
起初听到我的话,佐助露出了大惊失色的神情,但很快的他就平静了下来,冷冷的看着我,嘴角挂起一丝嘲讽,“你派人跟踪我?”
“跟踪?你又什么值得我跟踪的!”我同样冷冷的回敬给他,接着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神色,“当然,你要这样认为也没有关系!其实,我只是为了安抚葵的情绪而已。毕竟,你太弱了,派几个人保护你也是很正常的!”
佐助脸涨的通红,充斥被羞辱后的屈辱,但是偏偏他又无法反驳。他在桌子下的拳头猛然间攥紧,我的噼啪作响。
我无视于他的屈辱,继续道:“其实,这次你和鼬的见面,也是我亲手安排的。”
“什么!”佐助一拍桌子整个人立刻站了起来,怒视着我,眼中熊熊的火焰似乎可以烧尽一切。
“小子,别激动。有什么话,等你看完这封信再说吧!”像是对于佐助无法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感到很失望似的,摇了摇头,拉开桌子上的抽屉,取出了一封信封都有些泛黄的的信,将之放在桌子上后,我对着佐助又补充道:“这是你父亲临死不久前,写给我的!”
听到我的话,佐助的怒色立刻消散无踪,快速的将桌子上的那封信拿起。看着信封上那熟悉的笔记,佐助轻轻的无摸着信的封皮,几次与将其里面的信纸取出,却又将手给收回来,像是该不知如何是好一样!但是,眼睛立刻无法抑制的湿润了。
突然间,佐助的眼底深处闪过了一丝警惕。当然,这丝警惕也没有瞒过我的眼睛。难道这个小子是担心我作假不成吗?
看着佐助心中的警惕,我有些气又有些觉得好笑,心中感叹,佐助终究是太不成熟了,甚至连鸣人都有很大的不如。可是脸上却仍旧那副淡漠的表情,“不用看了,我若是造假,以你的水准和见识是不可能看的出来的。你快点看信,不要再浪费的时间了。若是你看过不信的话,直接将其撕了便是了!”
佐助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将里面的信纸抽出,手颤抖着将其展开,抚平。
信确实是富丘临死前写给我的。那时候,他已经立下了死志,决定帮鼬做出选择。那是他并不怎么悲伤,只是觉得有些遗憾,若是当年他没有将一身的修行放下的话,绝不会像现在这般无可奈何。通篇语气都是极为潇洒的,保留了一代枭雄临死前的尊严,将他整个人的形象的都跃然于纸上!像是一个即将去远游的人,将自己的房子托给朋友临时看管一番,那么简单!
信的大半部分,都是再以一种回忆录的方式,在记叙着我们以前的交往。从一次见面到最后一次见面;关系从师徒,变为朋友,再变为合作者,最后终究成为上下级。其中也提到了不少趣事,像是我带着小时候的鼬,以及给佐助起名字等等。
后半部分,他先是以一个族长的身份,理智而残酷的向我建议,让我不要回来。他委婉的向我说,他认为我还远远不是那个人的对手,要我忍耐,要我不要急于和那个死斗。而且为了家族我必须忍耐。(毕竟那个时候主角的表现一直很急进,很强硬,从不肯吃亏。凡是宁可死磕,也不退一步。)
后来,他再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向我请求:如果可以的话,日后可以放鼬一条生路;并且如果佐助没有那种资质成为这个世界上最顶级强者的话,那就让他成为一个平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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