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景澜将遥楚的身子擦干之后放到床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遥楚以为他要走,他却没有走,而是把遥楚脏了的衣服收起来和左岩的药一起扔了出去,然后关上门,把烛光放到床边。
遥楚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娃娃,淡漠的看着凤景澜的一举一动,自己却不动一分,凤景澜将她的手腕拿出来,从怀里拿出了七星莲研制的药膏给遥楚敷上,遥楚想问他怎么会有自己的七星莲,随后又想到自己之前内伤,他快马加鞭去了出云山庄,应该是那个时候拿回来的。
凤景澜掀开杯子,找到遥楚受伤的部位,然后小心翼翼的涂上药膏,然后又调转了她的身体,找到了头上的伤口,给她抹药。
遥楚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具尸体。
这样想着,遥楚萌生了想要试试的想法,她趁着凤景澜正在给她上药的是,伸出双臂搂住了凤景澜的脖子,凤景澜动作一顿,她的红唇已经送了上去,不过不是对准了凤景澜的嘴,而他的脖子。
凤景澜脑袋轰隆一声响,手中的瓶子已经放下,轰然将遥楚压在身下,遥楚这才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她还没有来得及收手,凤景澜的声音便响起来:“小东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遥楚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可是输人不输阵:“只是想试试你是不是男人?”
凤景澜的脸色一黑,眯起危险的凤眸,然后用力蹭蹭遥楚细长的腿:“我是不是男人,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多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的……”
遥楚呵呵一阵冷笑:“没想到这样一副身体,你居然还会有感觉,难道你不觉得脏吗?”
猛然推开凤景澜,遥楚裹着被子,快速的滚到床的里面。
凤景澜开始是疑惑,不过很快就明白了遥楚的意思,没想到自己不想伤害她,偏偏却在这关键点上伤害了她。
凤景澜尚了床,一把将遥楚裹着被子的身子捞过来,翻身压了上去:“小东西,点了火就想跑,想得美,原本想着等成亲再好好的收拾你,没想到你倒是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
遥楚看到凤景澜眸子燃气一簇簇烈焰,突然有点后悔了刚刚的大胆之举,两只手死死的捏着被角,不让凤景澜下手。
凤景澜的手并未伸入被子,只是沿着被子上玲珑的曲线油走:“知道你有多美吗?刚刚那一刻我需要多强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没有把你拆骨入腹,是你自己给了我机会,待会就算怕疼,我也不会放过你。”
遥楚没有想到此刻的凤景澜竟然这么疯狂,直接将她的被子给撕裂开来,遥楚伸手反抗,尖叫声刚出就被凤景澜一口吞并,没有了被子的阻拦,凤景澜将遥楚如妖魔般鬼魅的身材搂进怀中。
根本不给遥楚丝毫拒绝的机会,凤景澜已经褪去了自己的衣衫,遥楚的身子微凉,凤景澜的身体却好似燃着火,灼热的很。
“停手,凤景澜……”
逮到机会遥楚出声,没想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居然带着欲拒还迎的羞怯,这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咬舌。
“停不下来!”
遥楚的脑子已经迷糊不清:“别咬我,痛!”
“乖乖的,别扯我头发。”
遥楚恨不得挖条地道直接通往院外的古井里面,淹死算了,胆怯,羞怯让遥楚不得不出声求饶:“澜,不要,不要,求你!”
凤景澜实际上也真的没有想过要在这里将遥楚就地正法,只不过他低估了遥楚对他的影响力,如果不是遥楚求饶,他可能真的收不住。
“乖,别动,不然后果自负。”
凤景澜从身后搂着遥楚,遥楚的脸红的滴血,却不敢动弹半分。
待一切归于平静,已经快要丑时末了。
遥楚昏昏欲睡,却摸到滑腻的东西,脸色一红:“凤景澜,你这个臭流氓!”
凤景澜撑着脑袋,将遥楚捞入怀中:“我哪里流氓了?”
遥楚的手在凤景澜的身上抹干净,气呼呼道:“自己知道!”
凤景澜放下脑袋,窝在遥楚的肩窝:“我自己不知道,还请解惑。”
遥楚指着凤景澜的鼻子想破口大骂,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说不出来?我帮你回忆回忆,记得最开始是我在帮某人擦药,结果某人二话不说来了个饿狼扑食,我避之不及就被某人脱干净了衣服,然后还被迫留下了被侵犯的证据。”
遥楚真想破口大骂:“凤景澜,你要不要脸!明明就是你……”
凤景澜眉开眼笑道:“我怎么?”
遥楚气结,嘟着脸气愤道:“你个下流胚子,居然对一个残花败柳也下的去手,你不要脸。”
凤景澜笑脸一收,瞬间晴转多云,多云转阵雨,脸色漆黑:“谁让你这么说的?”
遥楚没有见过这么可怕凤景澜,可是输人不输阵,直接顶了回去:“难道不是?我可是被楚流云……”襁爆过的女人,虽然没有成功,你怎么也下的去手。
凤景澜在遥楚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狠狠的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你再胡说八道试试,你只要记住,无论如何,你东方遥楚是我凤景澜的女人,生死不论,唯一的女人,天底下最美好,最清白的女人,你我是一体,老天也休想拆开。”
遥楚总觉得凤景澜最后一句话好像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可是还没有待遥楚反应过来,凤景澜又道:“我是男人,男人是不应该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受伤害,这次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发火,对不起,你原谅我,对不起,我的错,却让你受到伤害。”
凤景澜一遍一遍吻过遥楚的唇和脖子,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滚落到遥楚的脸上,灼烫了她的皮肤。
“刚刚在井边,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楚楚,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这么骄傲的男人此刻哭的像是个孩子,会会为此自责到落泪,遥楚的眼眶也红了,伸手环过他的身体,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第二日遥楚醒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了,不知道凤景澜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不过床单被套全部都已经换了新的,好像他昨晚并未留下任何痕迹。
上午的时候是四国当家人和使臣商量国家大事的时间,基本上这些陪同过来的女眷都没有什么事。
遥楚的伤擦了七星莲,唇上的伤已经消肿了,脖子上的痕迹挑了衣服挡住,倒是看不出什么。
遥楚吃了早饭便到偏房去看蓝儿,推开门就看到青儿在喂蓝儿吃药。
“别起来,感觉怎么样了?”
蓝儿的脸色还是有些白,气息也虚弱,昨日那个如小姐给她下的药是一种能暂时控制神志,激发体内潜能的药,昨天那样追打了一番,体力和内力都消耗殆尽,肯定会虚弱。
“小姐,婢子已经好多了,昨天的事情都听青儿说了,对不起,给小姐惹麻烦了,是婢子没用。”
遥楚摆摆手:“他们是冲我来的,就算你躲过了,他们还是会找其他方式下手,你现在就好好休息,恢复元气,待你恢复之后,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做。”
蓝儿握紧拳头:“嗯,小姐放心,婢子不会让你失望的。”
出了门,遥楚换来了陈鑫:“你让人把康家的那些人准备好,如妃触动我的逆鳞,我就要扒下她一层皮来。”
等待了许久,遥楚总算出手了,陈鑫摩拳擦掌,显得有些跃跃欲试:“属下这就去。”
挺久没有见到姚瑾越那丫头了,自从出了中元节的事情,原本拒绝姚瑾越学武的姚大人和姚夫人一反常态,不仅支持她学武,姚大人还亲自教导,但是因为年龄大了的缘故,她的武功上很难得有所成就,最多能对付一下小毛贼,虽然答应教她,可也一直没有时间。
现在君七还在养伤,红儿两边来回奔波,紫儿要盯着出云未央的修建还要帮助红儿,陈家几兄弟也是各司其职,遥楚只能带着两个宫女去寻姚瑾越。
奈何宫女也是第一次来行宫,辨不清方向,三个人打了几转都没有找到地方。
“咿,这不是遥楚公主吗?”
遥楚听到声音,掉过头看到一个年纪约莫三十左右的女人,模样娴静,态度也温婉,此人遥楚略有印象,她便是屈于如妃和秋妃之下的良妃,良妃只是个普通的官家小姐,在宫中不争不抢,没有子嗣,而且楚御风对她的也不上心,因此她算过着比较安稳的生活。
“良妃娘娘。”
良妃没有想到遥楚还认识自己,一时有些惊讶,不过很快这份惊讶就消失了。
“遥楚公主,可算找着你了。”
遥楚微微偏头,疑惑:“良妃娘娘找我可有事?”
良妃拉着遥楚的手,神色亲近:“是这样的,上午皇上和众位大人跟其余三国的使臣议事,如妃娘娘便领着众人在亭台水榭喝茶听曲,我距离公主住的宫殿近些,便想着顺道去找你,没想到我到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宫女说你朝这个方向来了,便寻了过来。”
遥楚闻言一笑:“我也是被宫女带的迷了路,幸好遇到了良妃娘娘,我们这就过去吧。”
“好。”
良妃的步履轻巧,步子也小,两个人走了好一阵才走到良妃说的亭台水榭,一眼望过去,密密麻麻都是黑压压的人头,衣服也是花花绿绿,看的眼睛都生疼。
遥楚走进,原本的谈话声戛然而止,纷纷望着良妃和遥楚,遥楚虽然出席这种场合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她的名声可不小,千佛山就有不少夫人小姐都领教过她的伶牙俐齿。
尤其是陆夫人和陆染默,在她的手底下没有少吃亏,阮玉莲和陆染默上次从明月楼回去放了几天的臭屁,心中对遥楚那是一个恨呐。
良妃虽然也是四妃之一,不过进宫在如妃之后,见到了也要道一声:“如妃姐姐,臣妾不辱使命,将遥楚公主请来了。”
遥楚才懒得行礼,口头问安之后,便向瑞王妃走去,在座的各位不论是谁的品阶和身份都高不出瑞王妃这个超一品的亲王妃,遥楚现在入了瑞王府,便是瑞王府的郡主,不待她坐下,便有人纷纷上前见礼,看的如妃,秋妃牙根痒痒。
遥楚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姚瑾越,经过中元节那次,明显能从姚瑾越的脸上看到一些成熟的痕迹,至少她见到遥楚虽然很开心,却没有向以前一样扑过来,还跟别人做对。
遥楚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姚瑾越便老实下来,坐在姚夫人的身边,甚为乖巧。
又等了一会,波娜娜和如雪才相携走来,只不过两人的脸上都用纱巾遮住了脸,额头上也用厚厚的头发遮住。
所有人都知道了波娜娜和如雪被晒成黑炭,不少人都在心中偷笑,波娜娜和如雪顶着无数人异样的目光走过来,她们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遥楚,每距离遥楚进一步,她们的恨意就增加一分。
如雪径直向如妃走去,原本坐在如妃边上的良妃就多少有些尴尬,按照规矩来,怎么也轮不到四妃之一的良妃给如雪让座,不过良妃向来不争不抢,也不想跟如家和如妃为敌,便寻了个借口想换位置。
如雪恨恨的盯着遥楚,没有注意到,结果她一脚就踩在了良妃的裙摆上,良妃一个踉跄跌了出去,而走在波娜娜身边的银多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她才免于摔倒的尴尬。
跟波娜娜道了谢,波娜娜不屑一顾的走向自己的位置,良妃坐到了秋妃的边上。
楚京城有身份的女人都聚集到了一起,不知道得唱多少台戏才能下台,这边唱的热闹,想必皇宫里面也不错,苏氏和太妃这对天敌现在同处一个屋檐下,而且毫无顾忌,太妃的势力岂是苏妃能抵抗的,遥楚很期待。
秋妃放下茶盏,目光一一在众人的身上扫过,挑衅的看了一眼如妃,得意洋洋的发号施令:“人都到齐了,今日皇上和众位大人联合各国使臣议事,便嘱咐本宫招呼各位,还给了本宫一个稀奇的玩意,是一只能唱出完整的凤求凰的鸟,本宫把这只会唱歌的鸟藏在了除了议事殿周围三座宫殿的某个地方,找到的人会有奖品,是雪锻制成的纱衣,雪锻每年的产量只有两匹,其中一匹在太妃手里,另外一匹便在本宫手上,如今就拿来当个彩头。”
会唱歌的鸟,不稀奇,楚国南北通商,什么鸟都见过,会唱歌的鸟也不少,可是这会唱凤求凰的鸟他们还真没有见过,而且还有雪锻,只要是女子就没有不被雪锻所折服的,雪锻的美看一眼都是奢侈,何况还是制成最新款的纱衣。
秋妃抬手压下纷纷的议论:“因为这范围大,所以两人一组,雪锻制成的衣服有两件,可以一人一件,不用担心分布均匀。”
秋妃说完又对良妃道:“良妃,本次参与活动的小姐单了一人,便由姐姐顶上可好?”
良妃搁下茶盏,自是不会拒绝秋妃:“这么好玩的游戏,没想到我也有份,多谢秋妃妹妹了。”
听起来这个游戏要比什么诗词歌赋好玩多了,不少人都跃跃欲试。
秋妃分好了组,居然遥楚居和波娜娜是一组的,秋妃这么明显真的好吗?
原本波娜娜跟遥楚分在一组,还挺开心的,总算逮着机会了,但是不知道银多在波娜娜的耳畔说了什么,波娜娜居然提出了要换队。
秋妃拧着眉头有些不悦:“沐王妃,这个队伍都是随机抽选的,而且纱衣是两件,就算找着了也是一人一件,不会亏了谁,也不会便宜谁。”
波娜娜撇撇嘴道:“秋妃,大家都知道本妃跟她有矛盾,将本妃和她组队,难不成你是故意的?”
秋妃顿时一噎,一口痰哽在喉咙,白了脸,不知道是心虚还是被气的。
秋妃身边的嬷嬷劝解了几句,便也就不管了:“你要和谁组就跟她们商量,她们同意本妃也没意见。”
原本是良妃和如雪在一组的,波娜娜不跟遥楚一组,定然是要给如雪一组,可是现在跟如雪是跟良妃一组的。
波娜娜虽然风评不好,可是在几位妃子面前还是有所收敛的,她巧笑嫣兮对良妃道:“皇嫂,可否同意跟娜娜换一下呢?”
皇嫂两个字叫的如妃和秋妃都脸色微变,波娜娜是正儿八经的亲王妃,是正室,她口中的嫂嫂可只有皇后才能担当的。
良妃当即也被吓到,赶忙道:“沐王妃抬爱了,既然沐王妃想同如二小姐一组,本宫便同遥楚公主一组吧。”
良妃小步走到遥楚的身边,做小伏低,生怕如妃和秋妃因此怀恨在心。
姚瑾越是跟陆染默一组的,两个互看不顺眼的女人这会都谁也不理谁,听闻波娜娜要换组,姚瑾越眼冒希冀。
姚瑾越的声音有些突兀:“臣女也可以换组吗?”
姚瑾越这样说,年纪小的陆染默也目露嫌弃的站出来:“臣女也不想跟姚瑾越一个组。”
秋妃和波娜娜同时看向姚瑾越,波娜娜是警惕,秋妃却是不悦,沐王妃刚刚不满她的安排也就罢了,如今一个小小的尚书之女还敢反驳,当即冷声道:“本妃是代替皇上主持这个游戏,沐王妃跟遥楚公主分组情有可原,莫非姚家和陆家也有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
姚夫人和陆夫人闻言面色一变,赶忙拉回各自的女儿,姚瑾越和陆染默虽然面色不甘,但也不再嚷着要换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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