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人家既然早有预谋,不达目的怎会罢休?
原主想喊,可她的先天性疾病导致她发声困难,对方把她无法呼救这一点也算进去了。
那个婶子见她反抗,也不再客气,拽住她的手,把她直接往前拖。
对方长得十分壮实,力气特别大,瘦弱的原主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硬生生的被她拖了过去,狠狠的将她推着撞向了浴室门的方向。
撞击力度很大,致使原本抵着门的四角凳子,摩擦地面发出了“吱”的一声长音。
她重重的跌倒在地上,慌张中抬眼只见一个全身赤裸,背对着她的男人。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执行完任务,又坐了两天火车,一个星期没有洗澡,赶回来给爷爷祝寿的随景行。
家里有客人,他身上脏的不行,接待有些不礼貌,随母让他先洗个澡再出去。
随景行听到撞门的声音,迅速拿起边上的大毛巾包住下身,避免走光。
与之同时,今天到随家为老爷子祝寿的宾客们,听到“有人受伤”的消息,一窝蜂的闻讯赶来查看情况......
回忆完,路安宁只感觉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两个倒霉孩子凑成了一对!
......
很快,随景行便把医生叫了过来。
医生又对她进行了一系列检查。
“患者已经在逐渐恢复,这两天只需好好休养即可。”
“期间会有头疼头晕的症状,吃东西可能会恶心想吐,这都是正常现象,不用太紧张。”
对于她的情况,医生既高兴又疑惑。
毕竟眼前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女同志,前两天被他们判了死刑,结果现在竟然奇迹般的好转了。
或许是她自己福大命大吧,他们医生也无解。
“医生,她应该不会再昏迷不醒了吧?”
“按理来说应该不会了。”
“那她还需要再观察多久?”
“最好是再在医院住两天。”
“好的,谢谢医生。”
“不用客气,再有需要,可以随时到办公室叫我。”
将医生送出病房,随景行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饿不饿?”
路安宁摇了摇头。
“你的嘴有些干裂,喝点水好吗?”
她现在不想喝水,她想上厕所啊,就快要憋不住了!
尝试着起身,可刚一有动作,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自己动,我来帮你。”
她指了指门口。
“你想出去?”
她摇了摇头,随即跟他比划了一下。
见他没有明白,她又摸了摸肚子,可惜对方仍旧没有明白她具体想要表达什么。
急的她努力发出了一个“要”的音,其实她想说的是“尿”,奈何她发音不准。
“药?你要吃药?”
她又摇了摇头,明显更急了。
再磨蹭下去,她快要尿床上了!
她总算是彻底明白了原主为什么从小就不喜欢和别人接触。
她想要表达,却受到先天条件的限制。
她作为一个大人,对于这种情况都会有些着急,别说当时还只是小孩子的原主,她肯定更加手足无措。
最后她不再顾忌其它,拉过随景行的手,在他手心清晰的写下了一个“尿”字。
“对不起,我知道了,马上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