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宁没想到她认为已经“熟睡”的人会突然睁开眼睛,和他目光猛的一对视,吓得她右手没有撑住,整个人朝着他跌了过去。
“啊!”
趴在他胸口处的路安宁痛呼出声,他的身体结实的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把她鼻子都给撞疼了。
“你没事儿吧?”
路安宁捂着被撞疼的鼻子,摇了摇头。
真是尴了个大尬,脚趾都在不停地抠别墅。
盯着人家看结果还被抓个正着,她此时根本不想起身,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想原地消失。
身下的随景行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
他只是想睁开眼睛看看小姑娘到底在看什么,谁想到她竟然被自己突然睁眼吓到,手没有撑住,一不小心跌在了他的怀中。
感受着怀里温软如玉的人儿,以及自己胸腹处传来的柔软触感,随景行感觉自己大脑突然噌的一下,被刺激的头皮发麻。
他此时整个人十分僵硬,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更别说动手将她扶起来。
他怕自己对她过多触碰而失态,那样只会再度吓到她。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刚才耳朵可能没有红,现在应该已经红了彻底。
脑中还时不时出现安宁平常的模样,随景行觉得自己快疯了。
安宁遗传了路母纤细的骨架,加上平常吃的也不多,看起来又瘦又高,非常苗条。
但是她的瘦仅限于四肢和腰部,一些该长肉的地方,都没少长。
典型的前凸后翘,腰细腿长,魔鬼身材无疑。
“安宁,你还好吗?”
她要是再不起来,他就快不好了。
听到他的再次问话,路安宁迅速从他身上爬起来,避开他的视线,回到自己的枕头上,还拿过旁边的薄被,一把盖住了自己的头。
她现在只希望随景行赶紧出去,别管她,她想自闭!她想狗带!
上辈子没丢过的人,都在今天丢了个干净。
随景行如她所愿,她一离开他的身上,他就迅速翻身下床,趿拉着鞋子开门狂奔去了浴室,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带犹豫,搞得屋外的路父路母还以为刚才是一阵风经过。
去到浴室的随景行,脱下衣裤,直接往身上连浇了两桶冷水。
坐在路母给安宁搬进浴室的凳子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等他再度从浴室出来,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景行,怎么了?拉肚子?”
路母见他刚才从房间狂奔往卫生间的方向而去,只以为他是去蹲坑了。看着他从那边出来,脸色不太好,连忙过去表达关心之意。
“我没事儿。”
“时间不早了,我先去训练。”
来到训练场的随景行,一个下午的时间,不仅狠练手下,也狠练自己。
为了不让中午的情况再次出现,他必须提前把自己的精力消耗光,以免脑中又蹦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橙子哥,随副团下午咋了?怎么感觉跟吃了炸药一样?明明上午还好好的。”
“是啊,他这是咋了?平常只是狠练我们,今天怎么狠到连自己也不放过?”
橙子大名陈羡,是随景行手下的一个副营长,从入伍开始分在了他下面,平常和他关系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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