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习惯,在绑绳子或是绑袋子口的时候,我都习惯扎成蝴蝶结,而且是一次成型的那种。今天拿东西的时候,发现好几个蝴蝶结都变成了两步式的绑法。”
“会不会是景行打开了你不知道?”
“不会,景行也跟着学了,他从来不会打破我的习惯。”
陈永丰听完眉头紧锁。
“你们都丢了些什么东西?”
“我们家丢了十三个粘豆包。”
“我们家丢了半斤左右的冻豆腐。”
“我们家丢了两颗白菜。”
......
一个接一个的说完,陈永丰愤怒到了极点。
东西虽然不多,也花不了多少钱,但自他成为这边的领导之前,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出现。
偷东西不在乎大小,哪怕只是一粒米,偷了就是偷了,他绝对不能姑息这种行为的存在!
要是有一学一,整个家属院非乱套不可。
“你们放心,发生了这种事情,部队肯定会彻查,还大家一个公道。”
“陈师长,您可得早点把贼人找出来啊,现在是窗台上冻着的东西丢了,我们大不了把东西挪回屋子里放着,可这人一天不抓到,我们担心迟早会偷进家门。”
“是啊,大家平常都会把东西晒到屋后面,这以后谁敢再晒啊。”
“大家有没有怀疑的人?”
“这倒是没有。”
路安宁和范如意虽然有怀疑的对象,但两人都没有直接说,毕竟没有证据,而且她们也不想当出头鸟,不过缩小点范围还是可以有的。
“陈师长,我都过来随军七八年了,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我觉得是不是可以先从这段时间入住的人入手?”
“对,我觉得如意说的没错。”
“你们平房这边最近有没有新来的人?”
陈永丰可能记不得那么多,但申梅红记得,今天过来申讨的人,都是住的平房。
“我们那一排好像没有。”
“我们家周围几户也没有新人。”
“诶...安宁,你家隔壁杨营长家,他妈是不是年后才来的?”
范如意假装自己记不太清。
“对啊,是!她是年后来的!”
路安宁还没开口,就有人先一步把话接了过去。
“说起这位婶子,她前几天还来我家借了一些小米,说什么他们家小孙子胃口不太好,家里没有粮票了,我想着我们家男人跟杨营长平日里关系还不错,就借了半斤给她。”
“啊,她去你家借了?她也来我家借了!”
“她到我家想要借一些红糖,说杨营长媳妇儿来月事肚子疼,我家没有红糖,最后要了一些白糖走。”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过来的几户人家,刘大花全都上门“借”了东西,只是借了和没借的差别。
不说她们,就是申梅红听完也变了脸色,因为刘大花也从她手里借了一些东西走。
找的理由和她们也大差不差,她本身并不是太小气的人,人家带着笑脸上门,态度非常诚恳,她也就没想太多,看来她还是太年轻了...
“不行,姐妹们,她肯定不止借了我们这几户,指不定我们那一片她都借遍了,等下回去我们挨家挨户问一下,明天上门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