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躺在床上。
随景行紧紧的抱着路安宁,感受着她的存在。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他内心有多么的不安。
“媳妇儿,你睡着了吗?”
知道她没睡,但他还是问了一嘴。
“还没。”
“媳妇儿,你会不会某一天突然离开我?”
“怎么个离开法?”
“就是突然不见了,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了。”
“这要看你的表现。”
“你具体说说,我按照你说的来好好表现。”
“你如果某天干了对不起我的事情,犯了原则性的错误,那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而且绝对不会吃回头草。”
“你知道的,我眼里容不下沙子。”
“还有其它的吗?”
“嗯...其它的暂时想不出来。”
“那你想到了随时跟我说。”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患得患失?”
“我就是怕你突然离开。”
“你是不是傻,我们都已经结婚了,我离开也顶多是回京市,去哪都需要介绍信,我还能走到哪儿去?”
“媳妇儿,我们生个孩子吧!”
“呜...”
这个人怎么脑回路变化这么快?
路安宁剩下的话全都被他堵在了嘴里来不及说出来,晕乎乎的被他带入了暧昧的气氛当中。
隔天早上出门上班的时候,刘大花奇迹般的没有在门口盯着她。
路安宁绝对不相信她是改性了,很大可能是因为做贼心虚。
至于是不是她,和她有没有关系,用不了多久就会水落石出。
“哎,今天真不想去上班啊。”
范如意骑着自行车发出了叹息。
“嫂子,这可不像你平日的作风啊,我印象中的你不休息也没关系。”
“还不是因为想留下来关注八卦。”
“你信不信今天之内,肯定能把写举报信的人揪出来。”
“哦?怎么说?”
路安宁对于会如何调查倒是不太清楚。
“如果是战士写的,可能查起来会久一点,毕竟这么多人。但如果是某位家属写的,那查起来快得很。”
“首先一点,能写一封完整举报信的人,必定是识字,念过书的。”
“据我平常打探的消息可知,家属院的家属们,虽然大多都上过扫盲班,但真正能写出东西的人,着实不多,能写完整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
“城里来的还好,这要是乡下来的家属,在家里饭都吃不太饱,哪有什么机会读书认字。”
“就这一点,就能排除一大半的人。”
李部长那边的调查,确实如范如意所说。
上午陈师当着所有军官的面,要求各连队彻查,自己主动坦白。
无论是战士写的,还是家属写的,坦白从宽,要是不承认,被查出来,后果绝对不会太好。
然而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承认,基本都处于迷茫状态,有的人甚至都没有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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