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又不是疯了,没事打你干嘛。”
“我这不是在脑中幻想来着吗。”
“你有这个闲工夫瞎想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想想等下过去签合同的时候咱们怎么应对。”
“厂长,你高看我了,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助理而已。应对签合同这种事情,还得您这个厂长亲自出马,我顶多给你把签字笔递过去。”
“你这家伙!”
“这次来市里花的钱,休想我给你批报销!”
“别呀厂长,您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坐车,吃饭,住宿,三个人一起花了我差不多五块钱!不给报销我媳妇儿能拿扫把抽死我!”
“抽死你又不是抽死我,我管不着!”
九点二十,刘乐生再次见到了随景行。
“你这是来市里忙工作?”
“不是,我今天休息,来接她回家。”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没少接我媳妇儿上下班。”
现在人到中年,孙子都有了,媳妇儿工作转给了儿媳妇,她留在家里帮忙带孩子。
四人出招待所的时候,遇上了潘顺。
他看了眼随景行略带杀气的眼神,不顾形象,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这是咋了?”
“我今天很吓人吗?”
“潘顺是被我吓到了?”
路安宁和随景行听到这话,相视一笑。
在水房发生的事情,夫妻俩自然是不会说给外人听,毕竟关系到路安宁的名声。哪怕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容易被传的很难听。
“厂长,要不我们坐车过去吧,我爱人开车过来了。”
“行啊,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有车坐,他们九点半就到了开会地点的楼下。
路安宁让厂长他们先上去,她等到点了再去会议室。
“这次国外来的客户里面,有一个特别漂亮的美丽国女人,我看的都有些入迷。”
“在我心里,谁都不及你。”
“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她,真的很有魅力,而且她还会说一点我们华国的话。”
“看到了也是一样。”
他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遇到过不少国外的敌人,女人也有不少。
可能是因为职业使然,他觉得他们国家的女同志才是最美的。
夫妻俩在车里腻歪了二十多分钟,在随景行不舍的注视下,路安宁下了车。
“你别一直在这,到处转转,我上去了。”
“好。”
答是这么答,走却不会走。
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逛的。
进到会议室的路安宁,在自己的凳子上坐好,忽视掉了潘顺凶狠的视线。
“姓潘的,你有病是不是?!”
“早上见到我连滚带爬,现在又瞪我是怎么回事?”
“高中毕业过去了这么多年,忘记了当初挨打的滋味是吗?”
刘乐生以为这个认识快三十年的死对头是在瞪他,毫不留情的朝着他进行言语开炮。
“你他妈才有病!”
“你管我瞪谁,你管的着吗你!”
“你瞪别人我可以不管,但你瞪我就是不行!”
刘乐生气愤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有一种潘顺再瞪,他就要过去挖他眼珠子的既视感。
“厂长,大局为重!”
王宇拉了拉刘厂长的衣袖,示意他重新坐下来。
他也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话说他们厂长这个人平常以冷静自持,可每次一见到潘厂长,就跟见到仇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