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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陆行知哑声道:“故意的?”
乔菁菁听出来他语气中的克制和无奈,很是心虚。
她张了张嘴,却在瞥到他的某处时,整个人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想从他身下逃走,可惜男人识破了她的意图,轻轻松松将她给摁住了。
“跑什么?”陆行知音色低沉喑哑,垂眸看着她。
对上男人眸中浓烈到化不开的暗色,乔菁菁结结巴巴道:“我没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一时给忘了嘛。那个,你去喝杯冷茶,或是洗个冷水浴?”
她记得以前看的小说,书中的男主,都是这么干的。
“喝冷茶?洗冷水浴?夫人知道的倒是挺多。”陆行知被她气笑了,“其实来月事了也不要紧。”
乔菁菁瞪大了眼睛,“你……别太过分,那会死人的……唔!”
余下的话,消失在她的喉间,而后,她的面色越来越红。
明日……她可以不用下床了。
她的腿啊。
太凶残了!
然后,她原本想对陆行知合盘托出的话,也没机会再说出口。
……
深夜,京郊的一处别院中,传来男子怒不可遏的吼声,“贱人——”
原本正在和姘头温存的段夫人,看着踹门而入的男人,吓得魂飞魄散,“将、将军?”
看着衣衫不整的一对狗男女,段博宇气得面色铁青、气血逆流,目眦欲裂,“阮宝珠,我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我?”
段夫人脑海中一片空白。
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事情做得那么隐晦,怎么会叫段博宇发现?
到底哪里出了错?
她瑟瑟发抖,只觉得一切都完了。
“啊——”
突然,身边传来一声惨叫。
段夫人僵硬地转身看去,只见方才还与她亲热的姘头,此时正瞪大了眼睛,倒在了血泊当中。
段博宇抽回染血的剑,一把揪住了段夫人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不要脸的贱人,我要休了你!”话落,将她甩了出去。
跌落在地上的段夫人,面如死灰。
……
翌日。
陆母揉了揉眉心,想到段夫人的邀约,她便一阵头疼。
她深知那位嫡姐的禀性,她若不赴约,定会将她生母的身世抖出来。
到时候,她的几个孩子,势必会受到影响。
眼看着已经到了下午,她叹了口气,准备起身。
却在这时,容婶欢天喜地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老夫人,好消息啊。”
陆母正犯愁呢,闻言,没好气道:“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那阮宝珠她偷人啦。”容婶因为太过激动,都破音了。
陆母一怔,愕然地看着她,“阮宝珠偷人?”
她没听错吧?
“老夫人,此事千真万确,现在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听说昨晚上阮宝珠和姘头在别院中幽会,被段将军给撞破了,段将军气得脸都绿了,当场就将阮宝珠给休了。”容婶满脸喜色地一口气将话说完。
陆母讶异,“还有这种事情?”
“对,现在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此事。”容婶点了点头,笑得合不拢嘴,“真是想不到,那阮宝珠一向自视甚高,竟然会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情,听说连那唯一的儿子,都不是段将军的,是跟那姘头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