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这么快,昔日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医术不错了,如今方知人外有人,困扰自己那么久的问题,沈郎中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原来路郎中解决的这么容易。
晚间,李桂芬对于花铜柱花铁柱在饭桌上的粗鄙言语居然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花蝉衣吃过晚饭在厨房忙碌的时候,便通过这隔音极差的黄土墙听见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李桂芬这次从花铜柱从的未免太快了一些,往日里李桂芬明明很嫌弃花铜柱的,恍然间,花蝉衣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浮现出一抹笑意。
屋内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花蝉衣觉得胃里有些恶心,快速出了厨房,恰好和花明石撞了个正着。
屋内压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二人眼中皆闪过了一丝尴尬。
这种事花蝉衣一个人听到本觉得没什么,可是衣撞见大哥,彼此之间便是说不出的尴尬。
花明石干咳了一声,尽管脸已经红透了,还是强装淡定道;“蝉衣,和我出来一下。”
二人走出了院门。
此时十五还未到,天边的月亮便已经又大又亮了,洒在地上亮堂堂的,恍若白昼。
花蝉衣这才注意到,花明石个子又窜高了不少。说也奇怪,花家村的汉子大多五短身材,一身的肥肉往横了长,她这大哥不一样,哪怕常年病着,个子窜的倒是比谁都快。
经过在医馆的调养,身上也长了些肉,此时尽管粗布麻衣,依旧俊美的令女子倾心,和东子哥是完全不同的俊美,沈东子儒雅清俊,大哥偏阴柔,虽未读过书,却一身的书生气,难怪花佩佩这般痴慕大哥。
当然,花蝉衣不会对花明石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只是觉得自己这个大哥生的好看,性格也好,生在花家着实可惜了。
二人出了院门,花明石在怀中掏出了一钱银子给了花蝉衣:“我做工的银子大多给奶奶了,这一钱银子你拿着,喜欢什么就买一些。”
花蝉衣愣了下,随后将银子推还给了花明石:“这银子我不要,我终日在家也用不到银子,你自己留着吧。”
“我也用不到啊,要不你就当替大哥存着?”
“谁说你用不到了?”花蝉衣不禁失笑:“大哥也老大不小了,总要找大嫂才是,京里那么多漂亮姑娘,若是遇见喜欢的,手中还是要有些银子的。”
花明石闻言,唇角的笑意猛的僵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般,讪讪笑道:“你快别说笑了,我这条件,京中的姑娘哪有愿意嫁给我的。”
其实,这一段时日在京中,路郎中的药铺内不乏有年轻貌美的女客会多看花明石几眼,可花明石却对那些女子无感,或许是从心底觉得自己配不上。
花蝉衣看着大哥,见他似乎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笑道:“大哥,那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
花蝉衣回屋子后,花明石依旧站在原地未动,月华如水,洒在青年人周身仿佛渡了一层柔光。
如今虽去华京不久,但路郎中十七兄皆是想法超群之人,素日简单的交谈中,对花明石的启发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大。有些事他昔日里不敢去想,如今却凭白冒出了许多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