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啊,顾承厌多久没来过咱们这种地方了?多少姑娘想陪还没机会呢!一会儿我下去解释,不过你若是想我放了那不知好歹的武夫,需帮我一个忙。”
花蝉衣那丫头年纪虽小,可心思深着呢,轻易骗不到她。
张妈妈离开后,花蝉衣再一次被莫仙儿叫了进去,莫仙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蝉衣,陪我喝一杯吧。”
花蝉衣见她实在难过,默默坐在了她对面道:“我陪着您就是。”
没一会儿,丫鬟端着酒走了上来,酒壶是双嘴儿的,很是精致,莫仙儿正准备替花蝉衣倒酒,却被花蝉衣拦下了:“仙儿姐,我不会喝酒。”
花蝉衣心中还是戒备着莫仙儿的,准确来说,她自从进了忘仙馆后,戒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莫仙儿是何等人物,见过的客多了,演起戏来早就收放自如,花蝉衣甚至都不是对手,莫仙儿闻言收了手,倒也不强求。
莫仙儿喝了两口酒后,有些上头了,便开始呜咽着哭了起来,花蝉衣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平日里清冷的美人儿倒苦水,最后莫仙儿还是给她倒了一杯酒:“你就陪我喝一杯吧。”
花蝉衣看着杯中酒,又看了看莫仙儿,心说莫仙儿都喝了两杯了,大概是自己多心。这种时候若是自己一直拒绝的话,怕是令人寒心。
花蝉衣便接过了那杯酒,下肚后,起初只觉得这酒特别辣,喝起来确实容易令人上瘾,不过花蝉衣还是及时止住了自己的酒瘾,时刻保持着清醒,一杯酒还醉不了她。
花蝉衣又听莫仙儿说了一些她同景池昔日里的事,听着听着,脑子里便觉得昏昏沉沉的,随后意识便有些不清醒了。
莫仙儿叹了口气:“对不起了蝉衣,我也是没办法。”
……
花蝉衣半梦半醒间,被人洗干净了身子,换了身单薄的素纱里衣,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鼻尖是淡淡的苏合香。
恍惚间,床幔被人微微掀开,走进了一个男人。
男人身量修长,黑衣白袍……朦胧间,还未看清来人样貌,身上的衣衫便被褪尽,花蝉衣只感受到男人结实的身躯滚烫,熟悉的感觉传来,花蝉衣第一反应是猛的涌现出一阵恶心。
疯狂过后,男人似乎也从药效中清醒了过来,黑暗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咒骂声,男人甚至没看清身下的女子模样,便穿好衣物,起身离去了。
他不是个不负责的人,可是这种地方的女子本就靠这个营生,除了心头有些恶心外,便也没想这许多。
翌日,花蝉衣足足睡到了巳时才醒,身上某处传来不可描述的酸痛感。
花蝉衣坐在床上,整个人都呆住了,反应过来昨夜是怎么回事儿后,花蝉衣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张妈妈推门走了进来,见她面色惨白的坐在床上,叹了口气道:“你醒了?昨夜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