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还挺沉得住气的。”
花蝉衣此时没工夫搭理他,冷眼看着花小兰道:“花小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师父还有东子哥都不曾亏待了你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不会良心难安么?”
花小兰浑身颤抖着看着花蝉衣,呵呵,师傅和沈郎中不曾亏待过她?
他们二人明明更偏心花蝉衣,无论什么事都是!再说了,自己当初也不知道山会塌,又不是存心害沈家父子的,他们凭什么指责她?
思及此,花小兰扬起头,怒瞪着花蝉衣道:“花蝉衣,沈家父子昔日有多偏心你自己心中最清楚!再说了,当初又不是我逼着他们二人走上山路的,那日我喝多了,我怎么知道山会塌?”
事到如今,花小兰仍旧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怪只怪昔日沈家父子太偏心!自己不过喝多了,开个小玩笑罢了。
她怎么知道那山好端端的会塌?要不是花蝉衣提醒东子哥那一句,她怎么可能开这种玩笑?
要怪都怪花蝉衣!和她没关系!
花家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花小兰,花铜柱道:“小兰,人真是你杀的?”
“什么叫我杀的?!”花小兰尖叫出声:“都说了我也不知道会那样,你们少将责任往我身上推!!”
花铜柱觉得自家一张脸都丢尽了,上前重重给了花小兰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扇的她一阵耳鸣。
一旁的宋寡妇见有好戏看,哎呦了一声道:“沈家还真是你害的啊,那你们家还好意思没事儿人似的,接手沈家医馆那么久,就算你不是存心的,沈家出事后,你不会良心不安么?!”
花柳氏这次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一向要面子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孙女儿会做出这种事儿,想起自家霸占着沈家医馆,讹诈乡亲们银子的事儿,花柳氏便觉得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花蝉衣袖中的手紧握成了拳:“花小兰,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顾承厌看了她一眼,配合着开口说了一句:“花小兰,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不是的顾公子,你信我。”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花小兰简直被顾承厌迷的发疯,眼看着自己的目的就快达到了,想不到……
都是因为花蝉衣这个贱人!!
事到如今,花小兰仍旧不觉得自己错了,都是花蝉衣设套害的自己。
以东子娘的脑子,绝对想不出欺瞒众人沈郎中醒来的时间,绝对是花蝉衣这个贱人的主意!
花蝉衣想起东子哥,一时没留神,连花小兰举起镰刀对着自己丢过来都没注意,被顾承厌向后拉了一下,眼前仍旧不可避免的一阵血红色。
花小兰很快便被人制服了,在一阵尖叫声中,花蝉衣觉得自己像个麻袋似的被人粗鲁的扛了起来,离开了此处。
顾承厌将花蝉衣扛到了医馆后,往地上一放,便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