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别的,比如?”
花蝉衣道:“我们村里的汉子闲来无事都是会去打猎摸鱼的。”
说罢,见顾承厌眸中浮现出了一丝笑意,花蝉衣这才意识到,顾承厌大概以前不是村子里的这些糙汉子,叹道:“人总归要找点事情做不是么,你就没有感兴趣的事么?”
感兴趣的……顾承厌突然觉得花蝉衣单纯的可爱,顺着她的话认真的想了想,琴棋书画那些东西他幼年几乎是一学就会,太容易了便也提不起什么兴趣了,养父都说他是个怪胎。
顾承厌顿了顿,才道:“杀人算么?”
花蝉衣:“……”
这人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偏偏说这话的时候,根本看不出他是在看玩笑还是说真的,这人说话总是如此,半真半假的,总能成功的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当然不算了,罢了,和你说不通。”
“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没什么,说起来挺玄乎的,但我觉得,人活着总要找点有意义的事情做吧。”
原本花蝉衣出于好心,大概是因为她忙碌惯了,还死过一次,见这么一个大男人家家的终日游手好闲,好心开导他几句,眼下却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蠢的不是牛,是人!
二人胡扯间,花蝉衣便到了医馆,同顾承厌道:“日后我每隔三日去送一次。”
说罢,便进了医馆,顾承厌这才收了唇边的笑,一向让人看不懂的面容上难得带了三分迷茫。
有意义的事……
这种话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同他说,昔日在京城,他立下的汗马功劳数不胜数,只怕是天子都没脸对着他说,他活着没意义。
自打来到这小村子里,顾承厌只等着他日自己抓准机会一朝翻身,貌似真没想过,在村子里养精蓄锐的这段时日该怎么过,确实闲的挺无聊的。
……
花小兰被人送入洞房后,没多久,被灌醉了的王文才便摇晃着走了进来。
花小兰往日从没想过自己会嫁给王文才,此时见到眼前一身喜服的王文才,心头还是有些抗拒的,不过想起自己如今除了王家已经没有任何依靠了,只好对着王文才讨好的笑,然而王文才如今已经没那么将花小兰放在眼中了,上前好不温柔的扯掉了花小兰身上的衣物,几乎没什么前戏便开始办起了正事儿。
花小兰痛的险些没哭出来,感受到王文才在她身上动作,哪怕到了这份儿上,她心里还是不甘心的,她明明是可以嫁给顾公子的!可是眼下却只能委身给王文才。
花小兰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痛苦,伸出手来抱住了王文才,尽力的取悦着他,待到王文才意乱情迷时,花小兰才道:“文才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的仇,你帮不帮我报?”
王文才此时正意乱情迷,闻言轻喘着,连连应道:“当然了,不就是花蝉衣那个贱人么?她一个寡妇,为夫早晚收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