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责任心,家中有妻女还喜欢和寡妇乱搞,但他是个男人!男人家做错了事也轮不到女人家说,哪有女人对男人动手的道理!这是要反天了不成?
佩佩爹自命不凡惯了,觉得花蝉衣区区一个寡妇,自己能半夜来爬她家的墙是给她脸面了!
佩佩爹被花蝉衣这一脚踹的脑瓜子嗡嗡作响,回过神来后,指着已经从墙头上回到院子里的花蝉衣破口大骂:“你个克夫的死寡妇,老子能来爬你家的墙是给你脸面了,贱寡妇装什么清高呢?你今日得罪了老子,你死定……”
了字还未说完,一盆水从天而降,花蝉衣冷笑道:“今晚婆婆的洗脚水还没倒,正好。”
佩佩爹:“……”
花蝉衣将佩佩爹赶走后,悄悄往沈郎中老两口的房里瞄了一眼,确定没惊扰到二人后,才稍稍安心。
自从沈家遭此巨变后,这老两口至今还未曾缓过神来,心中不各种不安,花蝉衣清楚他们心中的滋味儿,说来沈郎中和自己前世遭遇差不多,腿废了,孩子也没了。若是被沈郎中得知佩佩爹来调戏自己这个做儿媳的,他怕是更接受不了,觉得沈家亏欠了自己的。
回到房里后,花蝉衣重重叹了口气。
佩佩爹回到家中后,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没出息的男人大多小心眼儿,在花蝉衣那儿出了这么大的洋相,自然不会放过她。
恰好这日花馨儿来找花佩佩玩儿时,同花佩佩抱怨了一句,花蝉衣时常往顾家跑,被佩佩爹听进了耳朵里去,上前插了句嘴道:“馨丫头,你还是小心着花蝉衣一些。”
“爹,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花佩佩道:“花蝉衣虽然在咱们村名声不好,可是对沈家没的说,去村口就是送药吧?”
佩佩爹嘶了声,也不顾及自己长辈的身份,蹲下神来同花馨儿嚼碎嘴道:“叔不比你们清楚汉子心里想什么,花蝉衣那寡妇如今那模样儿,天天往顾家跑,就算这寡妇心里没什么,难保顾家那小子不会有什么想法儿。”
佩佩爹心中虽然记恨着花蝉衣那一脚之仇,却也知如今的花蝉衣今非昔比,他们家不好惹事儿,正好花馨儿相中了村口那小子,这丫头鬼精鬼精的,收拾起花蝉衣来绝对不会客气。
果然,花馨儿黑了脸,却没说什么。
花馨儿离开佩佩家后,想了想,回家带了些首饰,来到了王家,说是要找花小兰。
花小兰见到她来了,冷笑了声,转身回房端了盆水出来,直接泼在了花馨儿身上:“你来做什么?滚!”
昔日花小兰被关在花馨儿家中猪圈的那一段时日,花馨儿没少落井下石,事到如今这对儿昔日的姐妹之间早就连样子都装不下去了。
花馨儿擦了擦脸上的污水,原本挂在唇边的笑也消失不见了。
“花小兰,我今天来找你也不是叙旧的,你难道不想收拾花蝉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