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自认和顾雁回相识一场,这次若是能保下他,便将自己手头攒的那些银子搭进去也值了,若是保不住,她也没办法,权当让这臭小子长长教训,阉了人左右死不了,大概,吃几年牢饭?
花家人还未赶到医馆,便听见花柳氏大嗓门的骂骂咧咧声:“贱人,贱寡妇!你个骚比,我看你是活够了!”
顾承厌起身,同准备出去的花蝉衣道:“好好在里面给我躲着。”
说罢,将那伙人拦在了医馆门前:“打烊了,有什么事在外面说。”
就花家这些泼妇,进了医馆难保不砸东西。
花柳氏一见到顾承厌便有些害怕,气势上弱了几分,声音却提高了几分为自己壮胆道:“姓顾的,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你最好滚远点!”
顾承厌嗤笑了声:“老不死的,有事儿说事儿,不瞒您说,您那宝贝孙女婿就是我阉的,你们家若是再敢来找事儿,你儿的命根子也别想要了!”
顾承厌此言一出,花铜柱和花铁柱兄弟二人不约而同的感觉到胯下一阵寒意。
“我呸!”花柳氏粗鄙的吐了口口水:“连个傻子都欺负,你算个什么东西?!”
顾承厌也不恼,根绝他多年做无赖的经验之谈,面对无赖的时候生气和讲理是没用的,顾承厌极其欠揍的低笑道:“何止是傻子,但凡我看不顺眼的,老弱病残都不放过。”
看着花柳氏气的铁青的老脸,顾承厌不紧不慢的警告道:“老不死的,倚老卖老这一套在我这里没用,你今日敢在这里造次,我不介意提前送你入土!”
他这人似乎格外爱笑,说这话的时候唇角还是习惯性的上扬,却令人冷汗直流。
医馆内,留意着外面动静的花蝉衣在心中哀嚎了一声,这世上还真有不怕死的,都到了这份儿上了,他还不知道收敛一些,破财免灾,还敢这么狂,他是真不要命了。
身后,傻子的兄弟冲了上来,怒道:“你是哪来的小白脸,我们兄弟今日就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紧接着,花蝉衣就听见了几声参差不齐的哀嚎声,却没有一声是顾雁回发出来的,她担心顾雁回,有些坐不住了,出了医馆一看,傻子家里那几个兄弟都被他打趴在地,一旁的花家人在一旁,吓的不敢吱声了。
见花蝉衣出来了,被吓傻了的花柳氏瞬间来了劲头:“你个贱种,你还敢出来你!你给我滚过来,看我打不死你!”
“奶奶真爱说笑,又不是我做的,你在我面前这撒什么泼?”
事情到了这份儿上,想要私下里和解是不可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这大概也是她第一次同花柳氏这般不客气的说话。
花蝉衣冷眼看着这些人,身上带着同顾承厌如出一辙的气势,虽没他那么强烈,但足以令人胆寒:“奶奶,我不止一次说过,我不嫁这傻子,你们一而再的来烦我,顾公子便给你们一些教训。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没什么怕的了,若是再敢来我这里找事儿,你们尽管试试看!!”
花蝉衣说罢,在这些人不可置信的神情中,扯着顾承厌的衣袖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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