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惹出事来,张晴之未必会护着她。
有人嗤笑道:“张晴之和林浮音怎么就不一样了?不都是庶女么?”
“就是啊,怎么,你家主子还高贵些不成?”在众人眼中,花馨儿如今就是张晴之身边的一个小奴才。
不过花馨儿这奴才做的倒是沾沾自喜,自认攀上了一颗大树,他日前途无量。
不过眼下她怕是给这颗大树丢人现眼了。
张晴之平日里就算出风头,也从不做这等嚣张之事,此时因为花馨儿这个蠢货,被人这么一说,脸色瞬间不好看了起来。
花馨儿见主子生气了,咬了咬下唇,怒道:“这怎么能一样?晴之,晴之可是被顾战神看上的……”
“花馨儿!”
身后传来了张晴之的声音,显然她有些怒了。
顾承厌昔日对张晴之青睐有加,是几乎人人都知道的事儿,可如今八字都没一撇。这话拿到明面儿上来说,难免落人口舌。
果然,立马有人嗤笑道:“呦,我说晴之怎么这么威风,原来是被顾战神相中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晴之做了将军夫人,这身份都不一样了。”
“啧啧,要威风等真做了将军夫人也不迟啊,区区一个洗脚婢肚子里爬出的庶女,如今怕是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哎呦,你们快别说了,免得等回头顾战神娶了晴之,到时候有你们好看!”
“呵,谁不知道顾战神年少风流,他日将军夫人的位子是谁的都不好说,就怕某些人将几句年少戏言当了真,天天惦记着飞上枝头,回头做起了苦情妇,贻笑大方!”
花蝉衣有些吃惊于这些大家小姐的恶毒,转念一想便明了了,这医学堂倾慕顾承厌的女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平日里估计看张晴之不顺眼的便不在少数,哪里听得花馨儿这话?
张晴之这下想装死都不行了,笑着上前道:“馨儿一个乡下来的,满嘴胡言乱语不懂规矩,今日之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要不还是算了吧。”
张晴之倒是装的一手好白莲,方才花馨儿说起她是被顾承厌看上的人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骄傲劲儿可是被花蝉衣成功捕捉到了,此时只觉得好笑。
张晴之都这么说了,看热闹的也不好在说什么,毕竟这些人取笑归取笑,早年顾战神对张晴之那份上心劲儿,也不是说笑的。
当初的顾承厌还只是个纨绔,和张晴之这个庶女之间来往密切也不过是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谈,哪怕有些什么,也没人太过在意。
反正当初的顾承厌除了样貌惊动华京外,不过是个罪臣之后,养在别人府邸,要什么没什么,还是个出了名的纨绔,放眼整个华京,真没几个瞧得起他的。
就连当年的张晴之,对于顾承厌的好,都一直半推半就的,一面喜欢着顾承厌那一身俊俏风流劲儿,一面又有些看不上他的身份,若非她只是个庶女,估计不会理会顾承厌。
然而如今,当初那点情分却成了张晴之令人艳羡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