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壁一般,牢牢的压着她,却也未直接来强的,而是极尽耐心的安抚着她,待她完全适应或者说是放弃抵抗时,才缓缓侵略。
大概是素了太久,晚间被白术那般对待都不曾有太强烈反应的花蝉衣居然在梦里春心萌动了。
“……你是谁?”花蝉衣不知为何,总也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脸,只是觉得莫名的熟悉,心底似乎也没那么抗拒了。
男人不答话,将她翻了一面,继续不断的侵犯着,花蝉衣感觉自己像个烙饼一样,被人翻来覆去的折腾着。
这场绮丽的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一声熟悉的,欠揍的声音自耳畔响起,花蝉衣才猛的回过神来:“都到了这份儿上了,还问我是谁?欠揍了是不是?!”
“——啊!!”
花蝉衣猛的惊醒,诈尸一般的猛的坐了起来,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汗湿透了。
此时天还未亮,花蝉衣呆傻的坐了一会儿,才恍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个什么梦,不禁老脸一红。
一直以来花蝉衣自认对于男女之事不甚在意,虽然也曾幻想过和东子哥这样那样如此这般一番……不过显然她是没这个福气了,平日里几乎也从未想过这种事。
羞于自己一把年纪还会做x梦,花蝉衣老脸微红,下床洗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些后才想通,自己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这么长时间来一直孤零零一个人,做个梦又没人知道,貌似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她这么臊得慌究竟是因为什么呢?一向脑子转的很快的花蝉衣木了好一会儿,后知后觉的知道了。
做x梦不可怕,可怕的梦中的对象。
居然是,顾雁回……
想起梦中种种细节,花蝉衣猛的伸出手来捂住了脸。
仿佛是自己一直以来自欺欺人的东西被打破了一般,惊起一身冷汗。
翌日,靖王府的生辰宴设在晚上,花蝉衣白日照常来学堂。
想不到花馨儿早早便穿戴好了,穿着一身于她而言堪称华贵的衣裳,发间还戴着两朵绢花,其实穿戴晚间再换也可以,毕竟穿戴上一天也显得不稀罕了,但花馨儿大概怕没人知道她也可以随着张晴之进靖王府似的,从一早就忍不住开始炫耀了,花蝉衣都替她觉得有些丢人。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准备的那一身大红大紫的衣裳,以及给靖王的贺礼……花蝉衣突然觉得花馨儿好像也没那么丢人了。
很快便到了晚上,下学后花蝉衣回到了小院子里,没想到白术居然来了。
一见到他花蝉衣便恨得牙痒痒:“你还敢过来?”
花蝉衣看见他便想起了昨晚那事儿,冷着脸回了卧房,这厮居然跟了进来:“花蝉衣,我想起我昨晚要说什么了。”
“嗯?”
白术一本正经道:“你若是你真想让靖王爷厌恶你,戏越全越好。”
“我知道。”
花蝉衣自认做事一向是严谨的,不懂白术这多此一举的提醒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