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有可能瞒着他偷偷换了住处的时候,心里那股空落和恐慌感还是不可避免的冒了出来。
“花蝉衣,我教你教到一半,哪有走的道理?”
“你想要什么,我还给你,你以后别来了!”
白术突然冷笑了声:“怎么,如今有了新师傅,就开始喜新厌旧了?我什么时候走,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小心我杀了你。”
白术话音刚落,花蝉衣突然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递给了他:“你杀吧,要用毒还是怎么样都随便你!”
花蝉衣受够了白术这副样子,性命把柄落再他手里,花蝉衣愿意配合他,努力达到他的目的,为了自己可学得毒术,顺便从白术手中脱身,可是白术这登徒子的作为已经不止一次了,丝毫不懂得何为尊重人,她突然就有些不厌其烦。
白术目光落到那把刀上,突然笑了声:“我杀人可从不用这么仁慈的手段,而且,你也不是真的想死吧?”
花蝉衣有些泄气,将刀放了回去。
她确实不至于如此便想着寻死。
“白术,你真是白家人么?我是说,擅长毒术那个白家。”
打蛇打七寸,花蝉衣此言一出,原本虽什么都不甚在意的白术瞬间黑了脸:“你说什么?花蝉衣,你真活够了是不是?”
花蝉衣却没理他,自顾自的说道:“原本我现在想,你是不是就是白家那个有神童之称的小少爷,后来想了想又不可能,哪有被毒火烧了还烧不死的?而且那小少爷听说又乖巧又腼腆,和你,实在天差地别……”
随着花蝉衣的话音,白术那一向精明到令人看不透的眸子逐渐变的有些恍惚了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蝉衣又道:“所以我猜,你应该和那白小少爷关系不错,就算耳濡目染,你也不该是这样。”
“那我应该是什么样?”白术突然冷笑了声:“花蝉衣,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罢了,你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儿了些,说的和真的一样!”
白术的嘴一如既往的毒,不过这次花蝉衣倒是难得在他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气急败坏的愤怒。
花蝉衣心中冷笑了声,这白术总是让她不舒服,她不过反击一下,顺便确定一下心中的猜测罢了。
虽说白术的确切身份花蝉衣还不能确定,但她几乎可以肯定,白家对于白术而言很重要。
“白术,你是不是想让毒术重新兴起?”
白术沉着脸没答话,花蝉衣见他老实了,又道:“或许你想要的更多,你若是想让我别无二心的帮你,日后便别再做这种事了,不然的话,你去找别人,反正比我学医有天赋的多的是。”
“你说什么?!”白术突然怒了:“花蝉衣,是不是我教你,于你而言是可有可无的?”
“难道不是这样么?”花蝉衣被他气笑了:“你我从一开始不就是为了彼此的目的才有所往来?换句话说,是为了你的目的,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不过你有本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我既然答应了你,便会努力替你达成你的心愿,只是你再三逾矩,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