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着路郎中的脸面,或许对那老头儿来说,脸面远不及一壶美酒重要,花蝉衣作为弟子,还是要给他争到的!
而白术对她的期望显然更大,二人将话说清楚后,白术便收起了对花蝉衣那点心疼的心思,见她能跟上自己的进度,突然又准备在花蝉衣那本就为数不多的时间里,抽出时间来教她习武。
花蝉衣昔日里同景池学到的那些固然不错,徒手解决掉几个壮汉都不成问题,不过在白术眼中,显然她还是太弱鸡了。
花蝉衣听闻白术要教她习武,稍微犹豫了一下,便二话不说的同意了。
白术可不像景池那般,让花蝉衣可以轻松的练习,她也不知从哪弄了些毒虫子来,让花蝉衣被那些鬼东西咬几口,毒液进了身体后便会痛不欲生,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强迫她注意力集中在一起,美名其曰这样才能加快她习武的速度。
花蝉衣不知道他从何处研究的这种阴毒的法子,前几日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活活晕死过去,花蝉衣发誓,她活了两辈子都不曾遭受过这种罪,她昔日经历过的那些,和这几日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白术又弄来一些花蝉衣不认识的古怪草药,给花蝉衣内服外调,防止她没被累死或者被活活折腾死。
如此折腾了一个多月,花蝉衣总算逐渐适应了白术这种变态的练功法子,医术和毒术也在稳步的提高着。
直到某一日,花蝉衣终于在毒虫毒液的折磨下坚持习武了两个时辰,而且还是用后半夜的时间,白日和前半夜都被她用来学医毒了。
花蝉衣练完后,感觉灵魂快出窍了。
白术前来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也没精力计较太多了。
白术动作轻柔的将她横放着躺回床上,接了盆冷水来替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睡一会儿吧。”
“快天亮了吧?”
“嗯。”
“不睡了。”
“吃得消么?”
“还好,不过你这阴毒的功夫是和谁学的?”
白术笑道:“这你别管了,总之当初我也是这么熬过来的,你想想说不定心中还能好受些。”
花蝉衣的毅力还是令白术有些吃惊的,当年他满怀深仇大恨,全凭着那么股恨意,都差点没撑过来,花蝉衣如今并没有多大的压力,这毅力便大的可怕了。”
尽管白术一直在努力压制着,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心疼了起来。
“花蝉衣,其实你要是不想学了,就算了……”
“我想学!”原本已经快睡过去的花蝉衣闻言瞬间清醒了几分:“我知道你心中有数,只要我死不了,你怎么教,我都配合你!”
白术不答话了,一片沉默中,花蝉衣几乎又要沉沉睡去。
白术总算开了口:“你这又是何苦呢?”
花蝉衣几乎出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闻言胡乱应了声:“谁知道呢……”
大概是卑微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