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热闹的众人纷纷散去后,忍不住议论纷纷:“花蝉衣胆子也太大了,连张晴之也敢管!”
“呵,咱们这么多人看着呢,她不管事岂非败了路郎中的名声,不管行么?这心里只怕是要吓死了。”
“可不么,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将顾将军心上人得罪了!等着倒霉吧!”
这些议论声或多或少的传进花蝉衣耳中,花蝉衣紧了紧拳头,本想去训斥这几人一番,只是转念一想,她们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顾将军,回过头来,该不会真来找自己算账吧?
花蝉衣来到决明阁后,将此事同路郎中简单说了下,最后,还是试探着开口问道:“师傅,您说,我是不是太冲动了些?我就不该去凑热闹的!”
“怎么,你还真怕顾将军跑来找你麻烦?”路郎中觉得有些好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花蝉衣也未嘴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别提那顾将军如今恶名在外,我偶尔去买个菜,都能听见说书的说顾将军扭人头像扭白菜似的,更别提此人平日里为人处世也不按常理出牌,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师傅,到时候您可要护着我啊。”
一旁的周纯闻言吓坏了,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啊?那,那顾将军回过头来会不会来扭师傅的脑袋?这,这也太可怕了,要不我去找张二小姐认个错吧!求她让顾将军别来扭师傅脑袋。”
周纯说罢,提起裙摆匆匆忙忙便准备向外跑,被花蝉衣一把扯了回来。
“不许去!”花蝉衣无奈的看着自己这傻徒弟:“为师这张老脸可还要呢。”
“师傅抹不开没关系,我去就好啦。”
“你去有什么用?人是我得罪的,再说了,罚都罚了,你再去道歉,丢我的脸就罢了,师傅的威严何在,那张二小姐日后岂非更嚣张了?”
“啊?”周纯呆呆的看着花蝉衣道:“可是师傅你之前不是说,脸面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么?”
花蝉衣:“……我何时说过?”
“您昔日在沈氏医馆教徒儿的时候说的。”
花蝉衣沉默了半晌,大概是她平时同周纯说的废话也不在少数,这句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不过周纯这么老实的丫头想来也不会骗人。
花蝉衣难得觉得老脸有些挂不住,干咳了声道:“平日里教你些正经事儿记不住几个,这种话你倒是记得清楚!反正你不许去,要不要脸也要看情况。”
路郎中听后,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小纯跟着你早晚学坏了,此次之事你不必担心,为师保证,顾将军断不会来收拾你的!”
“有师傅这句话我便安心了,对了师傅,今日学什么?”
“今日不学。”路郎中道:“早上有前来求医之人,并非什么疑难杂症,你带着周纯去给人看病吧。”
花蝉衣闻言不解道:“师傅,学堂并非医馆,若非疑难杂症,何必去民间给人到处医治?我并非不愿给人看病,只是未免有些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