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水汽蒸的人昏昏欲睡,花蝉衣泡的正舒服时,小腹突然传来了一阵痛意,低头一看,洗澡水果然红了一片。
“嘶……”
又忘了日子!花蝉衣早年在花家挨饿受冻,来葵水时没少着凉过,天长日久落下了宫寒,这些年葵水来的日子一直未准过。
花蝉衣记了几次无用,索性不在记了,倒也未出现过什么事,平日里自己一个人在家中,来便来了。
只是此时,顾雁回还在外面,一会儿倒水该怎么解释?他看不出来还好,若是能看出来,岂非更尴尬?
花蝉衣叹了口气,正准备去拿月事带,结果在温水中泡久了,腿脚发软,起身一个没站稳,有些狼狈的坐回了浴桶内。
桶内水花四溅,传来扑通一声,花蝉衣心道真是倒霉死了,正准备起身,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了。
“花蝉衣,你没事吧?你……”
花蝉衣:“……”
花蝉衣清楚地记得,门栓她是插好了的。
因为家中住了个男人,为了以防万一,她还特意检查了几遍。
花蝉衣呆若木鸡的看向门栓,就见实木的门栓居然直接从中间断开了……
断开了!!
而且顾雁回刚刚也不像用了很大力气的样子,仿佛只是轻轻推了一下。
花蝉衣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立刻缩回了水里,双手抱胸,尴尬道:“不是同你说了我在洗澡,你进来做什么?”
“我听见动静,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顾承厌将目光转向了一旁:“我这便出去。”
眼前如此美景,顾承厌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对花蝉衣抱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自然是想多看两眼的。
可是想起自己在花蝉衣心中那些不堪的形象,顾承厌决心趁着这段时日稍微改善一些,打破民间那些不靠谱的谣言,只得做起了柳下惠。
顾承厌正准备替她将门关上,目光不小心瞟到了水面一眼,被那一抹红色惊到了。
他杀人如麻,自然一眼便看出了那是血水,也顾不得什么保持形象了,上前一把将花蝉衣从水里捞了出来:“你怎么了?!”
花蝉衣断没想到他会如此,整个人直接僵住了,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
“你什么你?到底怎么了?你受伤了?哪来的血?”
他就知道,方才那么大动静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花蝉衣此时身上什么也未穿,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没受伤,你先放我下来。”
顾承厌显然不信,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确定没伤口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了。
看着花蝉衣已经红透了的脸,顾承厌双颊也微微泛红,将她放回了床上,裹上了被子。
“你既没受伤?这血哪来的?!”
“与你无关,出去。”花蝉衣深吸了口气,她脸皮还没厚到同顾承厌解释这种事。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