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厌笑了笑,其实这点高度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若不是带着花蝉衣,他自己徒手也能下来。
花蝉衣提着灯笼来到了河前,河面上已经结了冰,花蝉衣试探着踩了踩,确定冻结实了后,才顺着水流方向向下走去。
顾承厌目光却落在了河边那口棺木上,微微蹙眉道:“这下面怎么会有个棺材?”
正常人家应该没人会将私人棺木扔在崖底,不知道多大的仇怨。
花蝉衣冷冷的看了那口落满白雪的棺木一眼道:“花小兰的。”
顾承厌闻言,立刻会意谁丢下来的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上了花蝉衣的步伐:“你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鬼地方来,究竟想做什么?!别说你是来见花小兰的。”
花蝉衣顿了顿,还是决定提前将实话告诉他:“我怀疑东子哥没死,本想自己前来找找看,谁让你非要和我一起过来!”
顾承厌:“……”
原来他心下那股不安的预感竟是真的,顾承厌苦笑了下,摇了摇头。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顾承厌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跟在花蝉衣身后,顺着河流的方向走。
二人在冰面上走了一段路,不远处见到了一个一人高的山洞,二人对视了一眼,顺着洞内走了进去。
这洞不知道是谁挖的,又深又长,花蝉衣和顾承厌走了不知多久,花蝉衣在心中暗暗估计着,竟有将近一个时辰的路程,才走出了这个极其诡异的山洞,花蝉衣觉得自己的手都快冻僵了。
“花蝉衣,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我也不知道啊。”
二人走出了山洞后,吃惊的发现这崖底居然有一个小村子。
与花家村的破败截然不同,这个村子给人第一眼的感觉便很干净整洁,此时仍旧有几户人家燃着灯。
顾承厌见花蝉衣冻的脸都白了,蹙眉牵过她的手:“先找户人家暖暖。”
花蝉衣点了点头,二人走近这小村子时,见不少人家房梁上居然挂着药材!
顾承厌牵着花蝉衣来到一户燃着灯的人家,敲了敲门:“有人么?有人在家么?”
半晌,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看着至少有七八十了。
老人见到门前两张陌生的面孔,震惊的瞪大了眼:“你们,你们两个是谁?”
花蝉衣同顾承厌对视了一眼,顾承厌解释道:“老人家,我们两个被人陷害,丢到了崖底上不去,不小心走到了此处,您能不能收留我们一晚?”
大概是顾承厌这张脸长的太有欺骗性,老人没看出他阴险的本质,又见花蝉衣确实冻的不行了,犹豫了下,到底还是点头放他们二人进去了。
屋内燃着暖烘烘的暖炉,老人家似乎一个人住在此处,屋内只有一张土炕,上面摆满了各种草药,只留出一个间隙用来睡觉。
老人伛偻着腰,给二人倒了热水,又去将炕上的药材收了起来。
“谢谢您。”花蝉衣握着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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