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过身不解的看着她。
待看清眼前男子面容时,花蝉衣眼眶瞬间红了:“东子哥,你真的没死,你……”
“你……是谁啊?”沈东子茫然的看了她一会儿,将手抽了回来:“我认得你?”
花蝉衣愣了下,随后微微蹙眉道:“你不记得我了?”
眼前这人绝对是东子哥无疑,不然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从长相到声音完全相似的两个人?
尽管他如今高瘦了许多,可样貌却无太大变化,包括身上那股许多人没有的温润气质,如今更加明显了。
东子抽出被花蝉衣握着的手,似乎因为他这不妥的举动有些不满,微微蹙起了眉头。
认真想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真不好意思啊姑娘,我早些年生了场大病,过去许多事不记得了,不过,我见你确实觉得有些眼熟,咱们过去认得?”
花蝉衣闻言僵住:“我是花蝉衣啊,你真不记得我了?那你还记得你叫什么么?”
沈东子面上闪过一丝窘色:“我叫卿棠,听你方才叫我什么?东子?我姓东么?”
花蝉衣:“……”
见她傻愣着没答话,沈东子又道:“至于姑娘是谁,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我现在有急事,赶时间,你若是真记得我之前的事,咱们换个时间说可以么?”
沈东子尽管不记得昔日的事了,性子倒是半分未变,一如既往的好脾气,若换做旁人,大概懒得理会花蝉衣这个半路突然冲出来的陌生女子。
看的出,他此时确实真的有事,态度依然温和。
花蝉衣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不管怎么说,人还活着就是好事,其余的一切好说。
“好,今晚酉时,东街沈氏医馆见,我等着你,卿……公子。”
花蝉衣有些别扭的叫出了这个陌生的称呼,也不知这名字谁给他取的,花蝉衣觉得有些绕口。
沈东子顿了顿,方才他并未告诉花蝉衣她如今的姓氏,被她这么叫,一时有些不适应。
还有那个沈氏医馆,为何他听着这么耳熟呢?
沈东子离开后,花蝉衣呼出口长气,因为过度激动而狂跳的心脏总算平稳了许多。
沈东子失去记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不过好在他还活着,这便够了,其他的事可以慢慢想办法。
花蝉衣转身回到了小摊上,却见不到顾承厌了:“伙计,刚刚和我一起的那位公子呢?”
“那位公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刚才离开了,还摔碎了我们家一个碗,您看……”
花蝉衣:“……”
得知他离去后,花蝉衣神色有片刻的僵硬,回过神来后,勉强的扯起嘴角:“不好意思,银子我会赔的。”
赔了银子后,花蝉衣忍不住心道,报应!花心活该!
花蝉衣自我唾弃了一番,对于自己对两个男人动心过的事无奈却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