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如今花蝉衣早就不在乎这些人的叫骂,往日里这些羞辱的骂声会令她感觉到自卑,深受打击,如今却都看开了,自己就是自己,不是别人骂你什么你便是什么人了,如此简单的道理,却每每令花蝉衣早年看不开。
花蝉衣将医馆关门了大概小半个月左右,村长终于忍不住找上门来了。
“东子媳妇儿,你这是做什么啊,我家婆娘的药用完了,你还给不给抓药了?”
花蝉衣这才不紧不慢道:“王文才带着壮壮大强那些人把我的医馆砸了,嘴里不干不净的,我这医馆还能开下去么?”
“啊?为什么啊?”
“为了小兰呗。”花蝉衣将态度表达的很明确:“王文才还说以后还会来医馆捣乱,除非王家来给我道歉并且将医馆修好,保证以后别来找我的麻烦,我才敢重新回去。”
村长重重叹了口气,又去了王家,王文才心高气傲,可是胳膊到底拧不过大腿,王文才坚持了好几日不肯找花蝉衣道歉,反而变本加厉的在村子里到处嚷嚷。
“她花蝉衣是个什么东西?一个窑子里出来的,不知道被多少汉子玩儿过的烂货,让老子给她道歉?想的倒是美!”
王文才在家中已经骄纵到父母管不动的程度了,王家和花蝉衣谁都不肯让步,最后还是村长强行让人将王文才带了出来,准备在村子里当着全村的面教训他一顿,以此给花蝉衣脸面,让她快些回医馆,他婆娘的药可不能一直拖着!
这日天气晴朗,顾承厌扶着身子好一些的阿嬷外出散心的时候,便看见不远处那群村民又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嘛。
阿嬷蹙眉道:“这是做什么呢?”
“不知道。”顾承厌如实道:“这小村子的人是真能折腾,您若是看着闹心咱们先回去吧。”
阿嬷正要说好,突然看见了一个人,呦了一声:“那不是沈夫人么?咱们还是去看看吧。”
顾承厌顿住,带着阿嬷来到了人群的不远处。
就见村中人围着花蝉衣和王文才,以及那日砸医馆的几个帮凶,王文才身旁有两个汉子看着,面色铁青。
村长道:“王文才带着人砸了咱们村的医馆,却一直不肯找花蝉衣道歉,耽误了咱们村里人看病,大家伙儿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王文才重重的呸了一声:“医馆是我们砸的,可我们又没砸药材,花蝉衣这贱种是故意不给你们看病呢,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花蝉衣平静道:“我说了,只要你给我道歉,将医馆收拾好,我就回去。”
丢人现眼的王文才瞬间破口大骂:“你个贱种!浪货,谁给你的资格和老子讨价还价?我告诉你,你敢惹老子你死定了!这村里的人哪个和我关系不好?以后你走在路上都给我小心点!小心老子找弟兄爽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