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花馨儿脸色变了变,她今日来之前可是特意打扮过的,却仍旧比不得花蝉衣,花馨儿如今一门心思在顾承厌身上,担心任何一人将顾公子抢走的可能性,花蝉衣虽然是个寡妇,可是如今这样貌气质实在令花馨儿不放心。
“蝉衣,不是我说你,你如今还给东子哥守寡呢,往村口那家跑,乡亲们难保不会在背地里议论你。”
“他们议论的还少么?”花蝉衣道:“是那家老嬷想我送药过去,又不是给顾公子送的,你不必担心。”
花馨儿闻言,一张脸刷的红透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担心了!”
花蝉衣懒得理她,拎着食篮离开了医馆,因为下午还要进京买些药材回来,便将医馆锁了。
花馨儿看着花蝉衣逐渐走远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花蝉衣这个贱人!对自己如今什么德行当真不清楚么?一身狐媚子劲儿藏都藏不住,还有脸往顾家跑!
这小寡妇若是真的对顾公子有意,自己当真抢的过她么?
花馨儿心下隐隐有些不安,殊不知花蝉衣就是单纯的去送个药,她可不像花小兰花馨儿那些人那般没自知之明。
尽管花蝉衣觉得自己如今还算不错了,可*******,况且退一万步来讲,姓顾的脑子哪日被雷劈傻了,真对自己一个寡妇起了歹意,花蝉衣也是断然不会接受的。
花蝉衣送药膳过去的时候,阿嬷见到她显然很开心:“沈夫人来了,我去给您泡茶。”
“不用不用,您别麻烦了,我还要进京,这就走了。”花蝉衣连忙拒绝了阿嬷的好意,顾承厌突然道:“正好我也要进京买些东西,用不用我带你去?”
花蝉衣看了眼顾家那辆一看就很舒坦的马车,笑道:“好。”
顾承厌去马棚将马车牵出来后,将绳子往花蝉衣手里一扔。
花蝉衣:“干嘛?”
“你驾车。”
花蝉衣愣了下,恍然意识到姓顾的只是想找个驾车的,她说他怎么这么好心。
见她站着不动,顾承厌微微蹙眉道:“走不走了?”
“顾公子一向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为什么是我驾车?”花蝉衣不是很想被人牵着鼻子走。
顾承厌毫不留情的打击她:“本人只对黄花闺女怜香惜玉,对小寡妇没兴趣,过来驾车!”
花蝉衣想了想,自己驾牛车也是驾,顾家马车前面还有个遮太阳的篷,便坐在了马车前,顾承厌在阿嬷的白眼中上了马车。
阿嬷实在觉得自家少爷对这沈夫人反常,待人家姑娘虽然不喜欢,总归是客客气气,很有君子风度的,不过阿嬷也没说什么,貌似她家少爷给别人驾车也不大对劲儿。
花蝉衣来到京城后,便同顾承厌分开了,她去买药材,顾承厌则是前些日子在裁缝店给阿嬷做了两身衣裳,今日过来取。
顾承厌找的裁缝店也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取了衣裳正准备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承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