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了,不得不说,姓顾的许多方面都很强悍,花蝉衣都想不出他是怎么做到的。
“顾雁回,你们京里的男人,都像你这般什么都会么?”
“不。”
花蝉衣稍稍松了口气,因为顾雁回,花蝉衣一直有种,村子外面的人都很厉害的错觉,毕竟一个姓顾的都厉害成这样,真到了医学堂,嘶……恐怖如斯。
殊不知顾承厌在京里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存在,多少女子想接近都没机会,就这么巧,被她遇见了,还在顾承厌心里留下了很重要的位置。
究竟有多重要,顾承厌也不知道,至少此时的他只知道,花蝉衣对于他而言是不一样的,至于有多不一样,大概分别后,才会清楚。
二人伴着晚风,喝着烈酒,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只谈废话,不谈离别。
很快天便黑了,好在今晚月亮足够亮,倒也没有很黑,至少顾承厌和花蝉衣还能看清彼此的脸。
花蝉衣不知道自己今晚吃了多少,后来又被顾承厌忽悠着喝了几碗酒,只觉得肚子涨的有些难受,也顾不得在忘仙馆学的那些规矩了,直接倒在了软软的草坪上。
去他的规矩,东子哥都不在了,偶尔偷个懒应该没什么,花蝉衣晕乎乎的想着。
偷懒躺下后,花蝉衣这才发现,今晚的星空格外的好看,或许一直这么好看,从未仔细看过。
顾承厌起身,来到了她身侧坐了下来。
“你还行不行啊?用不用我勉为其难的把你抱回沈家去?”
“在这里躺一会儿吧,我不想回去,我哪都不想去。”
顾承厌叹了口气。
他今晚喝了几乎大半坛子酒,此时却不见半分醉意,见花蝉衣这醉鬼模样,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花蝉衣原本想说一,结果他这么一晃,又看不清了。
“你别动。”
“……”
顾承厌难得见她这副样子,平日里的花蝉衣给人的感觉永远是清醒精明,还有种看透世事的感觉,虽然顾承厌一直觉得那是她的错觉,不过花蝉衣确实一直是那样的。
此时看起来……
“像个傻子。”顾承厌道:“花蝉衣,你现在和你那傻子夫君差不多,你挂行口水,就和那傻子一样了。”
花蝉衣眸子微微睁大,她如今还是不愿意听人提起傻子是她夫君的事,毕竟曾经确实是过。
“你给我住口!手也停下!”
顾承厌的手指头还有意无意的在她眼前晃着,她确实喝多了,起初还能看出是几,后来只能看出这是个手指头,他晃时间久了,花蝉衣连眼前的是个什么东西都看不出来了,只觉得碍眼。
顾承厌晃了一会儿,见花蝉衣没反应,正准备将手收回去,手指头突然被人拽了过去,还不待他反应过来,被花蝉衣咬了一口。
顾承厌一僵,整个人直接呆在了那里,这小寡妇还真是喝多了……
半晌,才看着放开了他手指的花蝉衣回过了神。
“花蝉衣。”
“嗯?”
顾承厌喉头微微滚动了下,大概是因为他也喝了不少酒,此时也有些不清醒了几分:“其实,这几日,有件事,我……想确定一下。”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激动,从来都是骁勇善战杀人如麻的顾战神,此时说句话都显得有些困难。
“哦。”
花蝉衣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胡乱答应了一声便睡了过去,顾承厌微微俯下身去,薄唇轻轻的贴在了花蝉衣的唇上。
这一刻,仿佛四下都寂静了。
这小寡妇的唇,很软,唇齿间弥漫着浓烈的酒香。
他昔年不是没吻过姑娘的,从来都是浅尝即止,亦从未体会过这种嘴贴着嘴的乐趣在哪,此刻却有些迷乱。
许久,方才回过神来,周围渐渐有了声音,不远处的树上不知道是什么鸟叫了两声,顾承厌才放开了身下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的花蝉衣。
盯着身下已经睡着了的女人,顾承厌吃惊的发现,自己某处,居然有了反应。
疯了!!
一向眼高于顶,看什么都不是东西的顾战神,居然在醉酒后偷亲了一个小寡妇!还起了缠绵的念头。
顾承厌猛的离花蝉衣远了一些,躺在了草坪上,有些愣怔的看着夜空,静静的等着xx的过去。
怎么会这样呢?他想。
定是这酒太烈,亦或是这夜色太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