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良家子弟,没见过呢。”
一红衣男子道:“去去去,小寡妇别听他胡说八道,窑子里盼着这厮的姑娘数都数不过来,我才是真正的良家子弟,你勾搭一个我看看呗?让咱长长见识1”
此言一出,四下又是一片大笑声。
花馨儿娇嗔的看了说话那二人一眼,笑道:“各位公子,您们悠着点儿,晴之还在呢,晴之可不比我们这些人,脸皮儿薄,听不得你们说这些浑话!”
“哎呦,不好意思,张二小姐自然是听不得我们说这些胡话的,日后有顾战神说给她听呢!”
“哎呀你们可真爱说笑!”张晴之有些坐不住了:“你们以为承哥哥和你们一样么?”
“哦呦呦,都叫承哥哥了,这关系亲的呦!”
红衣男子又道:“张二小姐,你承哥哥昔日可是华京第一纨绔别说你不知道,我们可是见识过的!”
“唉?”蓝衣男子连忙道:“你方才不是说,你是良家子弟么?在哪见识的?”
花蝉衣没理会这些人,径直回到了座位上。
什么富家子弟?不过是穿的比花家村那些人体面一些,见识的比花家村那群村民多一些罢了,骨子里都是些无赖。
见花蝉衣不理会他们,那些人不肯善罢甘休,那蓝衫男子又道:“花蝉衣,我们问你话呢,你听不见是么?花馨儿说,半夜还有乡下汉子爬你家墙头,真的假的啊?”
花蝉衣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道:“既是花馨儿说的,你们便去问她好了。”
“嘿……我们还就问你了!你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么?一个乡下来的寡妇,还敢如此嚣张!”
一旁看好戏的花馨儿嗤笑了声,在这群富家公子面前娇滴滴的开口道:“花蝉衣在晴之面前都敢嚣张,又哪里会怕咱……怕你们了。”
“哦呦~”那些纨绔一听便来劲儿了,语气贱嗖嗖的正准备说些什么,从来开始便趴在桌上睡大觉的林浮音突然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吵什么吵!”
她这一掌动静不小,四周瞬间安静了,半晌,这些人似乎意识到被她吼住有些丢面儿,那个蓝衫摇头男道:“林浮音,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
似乎怕林浮音用鞭子抽他,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
花馨儿在一旁不屑的嗤笑了声道:“我说花蝉衣怎么越发嚣张了,原来这是有了靠山,给人做了走狗。”
这语气要多鄙夷有多鄙夷,若非班里的人都知道花馨儿给张晴之做了走狗,还真以为她多清高多义愤填膺。
“你是在说你自己么?”花蝉衣冷冷看了花馨儿一眼。
另外一个同样为张晴之走狗,但是比花馨儿稍微有一些自知之明的女子冷笑道:“给人做走狗也就罢了,就怕是跟错了主子!”
张晴之和林浮音都是家中庶出,可区别就在于,张晴之被顾承厌和靖王爷同时看上了,单凭这一点,哪怕是各别官家嫡女都比不得。
常言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张晴之尚且还能假清高的装上一装,她身旁的这群跟屁狗倒是与有荣焉,一个个觉得自己能跟在未来的将军夫人身边,简直光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