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呦。”
咳咳……
花蝉衣被呛住,心说这男人好深的心思:“白公子说笑了。”
男人但笑不语,专心吃着面前的荷叶鸡,两个鸡腿一个也没给花蝉衣留。
这一顿饭他们二人加起来吃了不到四分之一,大多都浪费掉了,小二笑嘻嘻的报上八两银子的菜价时,花蝉衣觉得自己心疼的都在滴血,一顿饭比她一年的房租都要贵!这是什么鬼地方……
二人出了酒楼后,花蝉衣强扯着笑脸道:“白公子,饭我也请了,今日之事。劳烦您忘了吧。”
“好说好说,你叫什么,日后多联系。”
“我叫……沈妻。”
花蝉衣怎么可能告诉这人真名,万一被他找到了,抓着这事儿不放,在讹她几顿饭,她怕是该要饭去了。
“沈七?五六七的七么?一个女人家怎么叫这么个名字?”
花蝉衣抽了抽嘴角:“……是,我在家排老七,我们乡下人不会取名字,所以叫这个。”
也不知道这姓白的信不信,花蝉衣解释完便快速离开了,生怕这人反悔。
身后,白衣男子过于狭长的眸中闪过一抹玩味,这顿饭他吃的甚是满意,不过,他白某人可不是吃白饭的。
花蝉衣离开后,男人折回了医学堂,此时天已经黑了,花馨儿也已经醒了,只是苦于出不去,在藏书阁内蜷缩着瑟瑟发抖着。
这藏书阁内有许多禁书,机关极多,花馨儿不敢轻举妄动,被吓的险些哭出来,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几声凄厉的尖叫声,在这黑暗中仿若鬼嚎一般。花馨儿吓的肝胆俱裂,抱头尖叫了出来。
听着藏书阁内的动静,白衣男人心情大好,又鬼叫了两声才从顶楼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这时,身后传来冷冷的一声:“白术,你闹够了没有?!”
“呦,王爷,您还没走啊?”
靖王爷黑着脸上前:“你今晚去哪了?!”
“啧。”男人鄙夷的看了一眼靖王爷:“说是我是您的伴读,还真拿我当您奴才了?而且我也不叫什么白术,私下里能别这么叫我么?”
靖王爷深吸了口气:“你身份特殊,别到处乱跑!还有,刚才你在鬼叫什么?”
“哦,有个女学生被人打晕了关进来了,我吓吓她,王爷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男人说罢,身形极快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你……”靖王爷叹了口气,终究没多说什么。
若非看中了那人可以顷刻间屠城的诡异医术,他断不会留这么个不懂规矩的东西!
……
夜渐渐深了,花蝉衣在小院儿内练完剑后,正准备歇下,却被两声鸽子叫惊醒了,来到窗前,一直灰色的胖鸽子腿上捆着一张小纸条儿。
这种信鸽花蝉衣只在书上见到过,想不到会有给自己送信的。
花蝉衣小心翼翼的解开那绳子,打开一看,便知道是谁的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