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很感激,然,花蝉衣觉得他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就算要再嫁,也和白术八竿子打不着干系。
虽说白术总是做一些过界的举动,但花蝉衣还是觉得白术也只不过是玩玩儿罢了,说不中听些,白术那么深不可测的人,心底或许还是看不上自己的。
花蝉衣心中冷哼了声,看着白术在这里装乖出洋相。
东子娘推着沈郎中,在村中熟悉的人家挨家挨户的坐了会儿,所有村民见到白术的时候都一愣,随后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花蝉衣。
虽然这些人嘴上没说什么,但花蝉衣猜的到,他们定是在想。她如何不检点,先是沈东子,再是景池,然后是顾雁回,如今又来了个白术,一个接一个的,花蝉衣自己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然而她真的除了东子哥这些都是意外结识的……
这些思想保守的村民估计看见花蝉衣带回一个男的来,便觉得他们之间有问题,将花蝉衣看成了宋寡妇之流,不过带回来的男人显然比宋寡妇偷的那些汉子厉害多了,一个比一个俊俏,一个赛一个的有本事。
花蝉衣无从辩解,唯独庆幸这些人没在大过年的嘴上给人找不痛快,又或许仅仅是因为敬畏白术,她能忍,就白术这臭脾气,若真被这群无赖惹火了,指不定弄点什么毒出来,将花家村这些老赖一窝端了。
花蝉衣倒是不在意这些人是死是活,大过年杀生未免不好。
至于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且随便吧。反正自己如今这名声不臭也臭了,比花家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无聊的跟着东子娘拜了一上午的年,准备回沈家的路上,好死不死的碰到了村长一家,一旁还跟着其他几户村民,花蝉衣本没准备理会,花馨儿却突然开了口。
“蝉衣也出来拜年啊?听说你娘离家出走了,你没去花家看看么?”
花馨儿此言一出,周围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村民瞬间鸦雀无声了。
李桂芬和花陵游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具体怎么回事儿花家人没对外说,这种丑事自是说不出口的,村民也不好凑上去问,只是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村民私下里可没少猜测。
有的说,李桂芬是因为花铜柱偷了她的银子首饰,受够了才带儿子走的。
有的说李桂芬在外面找好下家了,看不上花家。
更有睿智者猜测,李桂芬这些年一直在京里,早就勾搭上了京里的大人物,说不准那花陵游就不是花家的种。
这话不知道从谁嘴里说出来的,反正村民一想起花陵游那白白净净的漂亮样子,也确实不像花家的种,这猜测便一传十十传百的在这小村子里传开了。
不过这大过年的,不会有人提起这事儿来扫兴,一个个心里都憋着呢,花馨儿这么一问,藏在众人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便冒了出来。
花蝉衣也不恼:“我娘说不定只是带着弟弟出去转转,不知何时便回来了,何来慰问?”
花馨儿淡淡一笑道:“是我说错话了,就是最近,在村子里听说了一些传言,所以才……哎呦我不多嘴了,蝉衣你可千万别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