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管啊,东宫都没来人呢,咱们去做什么?”
花蝉衣此言一出,那几个先生怒了,昔日戊班那个女先生愤怒的站起来,伸手指着她,怒道:“花蝉衣,亏你还是学医的,就这么见死不救?你良心被狗吃了么!”
“多亏了您长时间以来言传身教,教会了我一个道理。”
女先生被气的面色铁青:“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勤勤恳恳的教导你们,就把你教成这样?”
花蝉衣嗤笑了声,她自认是个小人,只要被她抓住机会,绝对睚眦必报,这先生她看不顺眼许久了,此时想来担心这把火烧到她身上担心的很。
花蝉衣:“您当初言传身教的教导我,医术哪有金钱权势重要?您如今要我和我师傅去给人家收拾烂摊子,凭什么?”
先生气的说不出话来,一旁丙班的先生怒道:“不救便不救,摆架子给谁看呢?说的好像你们师徒两个就有办法了似的!先前路郎中不也救不好么?”
这几个先生本来就是病急乱投医,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才来找的路郎中和花蝉衣,实则心中并未对这师徒俩抱有什么期望,被花蝉衣这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到了,语气也不客气了几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能治好似的!”
“路郎中,我们敬重您,可是您这是教导出了个什么东西!没多大本事,脾气倒是不小。”
“呵,她这是见赵太医的弟子们出事了,小人得志呢。”
路郎中微微蹙眉道:“蝉衣不是你们说的这种人!今日没有东宫传召,我们师徒二人本就去也可不去也可,不去又不欠你们的,出去!”
先生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原本他们以为,路郎中这老古板怎么说也会训斥花蝉衣这个没大没小的小贱人一顿,想不到居然也会护犊子。
“路郎中……”丙班先生还想说什么,路郎中声音猛的提高了几度:“出去!”
那几个先生还是有些畏惧路郎中的,一人狠狠剜了花蝉衣一眼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路郎中这才沉着脸看向花蝉衣,训斥道:“你也是,他们纵然不讲道理,怎么能这么没大没小呢?”
花蝉衣笑道:“不是有师傅护着么。”
路郎中这下有火也发不出了,他第一次收女弟子,总不好像对孙辰和路十七似的,不听话给两戒尺,花蝉衣有时候一贫嘴,他这个做师傅的便心软了。
“这几个先生指不定怎么去班里说你呢!眼下这情况,除非你能把东宫小殿下治好,不然怕是要臭名远扬了。”
花蝉衣笑了笑,似乎丝毫不以为意。
而事实果然不出路郎中所料,那几个先生回到班里后,将花蝉衣的恶行狠狠数落了一番,一时间,花蝉衣在学堂内,就差落得个千夫所指的下场了。
赵太医以及那赵新月等人被扣在京中一整日,翌日,东宫突然来了人,请路郎中和花蝉衣前去替奄奄一息的小殿下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