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只要二位神医能治好小女,老夫倾家荡产也愿意。”
他面相生的老实,此时这般看着着实令人动容。
花蝉衣冷笑了声:“您既然真不准备让令千金的病情为人所知,此次便也不会大动干戈的来找我和师傅!你府中下人胆子那么大?敢将消息泄露出去?”
孟老爷额角有冷汗滑落:“您在说什么呢,小女这病,我真不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
“你少同我们玩儿这些小把戏!”花蝉衣语气陡然提高了几分
“如今令千金得此怪病,您闹的人尽皆知,不就是想着,我和师傅能治好最好,治不好的话,我和师傅在京中的名气便也大打折扣么,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孟老爷一辈子的生意人了,自认自己已经足够精明,想不到花蝉衣年纪不大,居然精明至此。
“没,没人让我这么做啊,姑娘真爱说笑,我和二位无冤无仇,怎么会……”
“你女儿的命还想不想要了?”花蝉衣冷笑了声:“你以为你不说,我和我师傅便猜不出这其中的弯弯绕儿?”
“方才在学堂的时候,您方才为何拒绝了赵太医的好意?您为了救女儿都愿意倾家荡产了,情急之下,还会在乎我和我师父心里想什么吗?!”
孟老爷额头上的汗越冒越多,几乎擦不过来了。
花蝉衣眯了迷道:“我没猜错的话,令千金生了怪病,您前两日先去找的赵太医,然后赵太医让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只有按照他说的做了,他才会给你女儿看病是不是?!”
“我……”
“您可真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啊,我和师傅能治好您女儿的病最好,治不好的话,我和师傅身败名裂,然后赵太医可以继续来治,是么?”
孟老爷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一旁的路郎中也有些震惊,从小厮来说孟小姐病重的消息传出去后,路郎中也只是猜到了事情有诈,却没想到这么多。
花蝉衣年纪轻轻,还真是……
花蝉衣:“我和师傅是真心想替孟小姐诊治的,孟老爷此举实在令人寒心啊,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您不信我也就罢了,我师傅如今虽然不在太医院了,医术也不比赵太医差,你连他老人家都不信么?”
“我信,只是赵太医允诺我,只要我按照他说的做了,便有法子让宫里所有太医私下里一同来为小女诊治,老夫就小女一个独女,实在不敢赌啊。”
“荒唐!”路郎中厉声道:“宫中太医为谁看病,哪里是他能安排的?!”
花蝉衣看着瑟瑟发抖的孟老爷,笑道:“赵太医就这么笃定,我和我师傅治不好?他有没有和你说,若是我和师傅不小心阴差阳错的治好了,怎么办?”
“……”
花蝉衣随着路郎中在孟府替孟小姐先后开了好几味药,都不见半分效果。
赵太医如此笃定他们师徒二人治不好孟小姐也并非他狂妄自大,想来事先了解过孟小姐的病状,心中有数。
花蝉衣这些日子每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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