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丁洋如何同自己闹脾气花蝉衣不在意,他若是不知好歹的同路郎中闹,花蝉衣断不会容他。
路郎中道:“丁洋早来了,我同他说了几句话,他突然闹起了肚子。”
花蝉衣:“您同他说什么了?”
“这事儿我正准备告诉你。”路郎中道:“如今你收了弟子,赵太医的徒弟们也收了弟子,学堂内便有人提议,让丁洋同赵太医那些徒弟的弟子们抽个时间比试比试,赵太医那里一口同意了,咱们也不好拒绝,为师相信你,丁洋一定能赢。”
“是。”
花蝉衣应下后,来到二楼窗前向外望去,没一会儿,便看见丁洋鬼鬼祟祟的从赵太医等人学医的阁楼内走了出来,还做贼心虚的抬起头想决明阁二楼望了一眼。
花蝉衣立刻收回了视线,没被丁洋发现。
花蝉衣冷了脸开了口:“师傅,我能不能再收一个弟子?”
“你不是不愿意教徒弟的么?”路郎中有些吃惊。
“教丁洋这一阵,感觉还行。”花蝉衣昧着良心道:“反正教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教。”
丁洋很快便来了,佯装虚弱的捂着肚子道:“师傅,路郎中,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无妨。”花蝉衣道:“继续去背书吧。”
“唉,好。”路郎中在时,丁洋在花蝉衣面前乖的像个孙子似的,丁洋目光贼溜溜的扫了一圈儿,见路郎中的茶杯见了底,连忙道:“师祖茶没了,我给您倒一杯。”
“丁洋!我让你去背书,你听不见是不是?!”
丁洋被花蝉衣吓了一跳,连忙去背书了,心中将花蝉衣祖宗十八辈骂了个遍。
这贱人,自己讨好路郎中的时候殷勤的和什么似的,偏偏不许旁人讨好,还要装清高!
路郎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蝉衣,丁洋也是好意,你何必凶他?”
“不是常言道,严师出高徒么。”花蝉衣笑笑:“是不是啊丁洋。”
丁洋咬了咬牙,气的想打女人:“师傅说的是!”
下学后,花蝉衣正准备给丁洋留些作业,结果他直接跑了。
花蝉衣无声叹了口气,出了决明阁,刚好同张晴之等人撞了个正着。
不出花蝉衣所料,丁洋果然跟在张晴之身后巴结讨好着。
见到花蝉衣时,丁洋脸色变了变。
倒是张晴之,笑的一脸得意:“丁洋,你师父来了,还跟着我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师傅呢。”
张晴之此言一出,周围不少人跟着笑了起来。
“丁洋指不定想拜谁做师傅呢,怪只怪晴之你收徒收的太晚了些。”
丁洋干咳了声:“你们别瞎说,我自然只认我师父一个了!”
那伙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哼了声,倒也没反驳丁洋什么,只是依旧不肯放过花蝉衣。
“丁洋啊,你虽然不在乎,我们可都替你觉得可怜极了呢,呵呵,一个未来的将军夫人,一个寡妇,你医术这么高,明明可以拜个好的来着,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