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周纯委实是件麻烦事儿,离同赵太医徒孙们比试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几乎医学堂的人都等着看结果。
周纯的学习速度慢到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的花蝉衣都有些难以置信,连夜教了小半个月无果,花蝉衣无奈的叹了口气。
周纯有些不安的绞着指头:“师傅,您还是多抽些时间来教教丁洋吧,他虽然脾气臭了些,但聪明。”
花蝉衣何尝不知道丁洋聪明,非常聪明!可惜聪明过了头,一心向上爬,只怕早就同张晴之等人暗通曲款,等着那未来的将军夫人给他些什么好处。
花蝉衣想了想道:“眼下从基本的教你不可能了,这次比试内容我问了师傅,规矩也简单,互相给对方出三道疑难杂症罢了。”
花蝉衣想了想道:“还剩大半个月,我尽量搜集一些困难的病状来给你,你背下来,莫让你师兄知道。”
能猜的中最好,实在猜不中便罢了,反正不能让丁洋去!
花蝉衣白日里依旧教丁洋和周纯最简单的,丁洋从一开始的不屑,到最后简直都有些可怜起了花蝉衣。
看周纯那蠢样子,一个月学的未必有他一天的多,到头来花蝉衣还不是要靠他同赵太医的弟子们比试?
可惜啊,花蝉衣无论如何都输定了!
赵太医还将事情在学堂内传开了,甚至不将路郎中放在眼里的弄了赌局,押注哪一方会赢。
几乎大多数人都押注在了赵太医这方,只有少部分押在了花蝉衣这边。
的指导这个消息的路郎中气的坐不住。
“荒唐!这赵太医实在是太荒唐了!他怎么不干脆开个赌坊?”
花蝉衣淡淡一笑道:“保不齐赵太医最近缺钱了。”
“你还有心思说笑!”
“咳咳。”花蝉衣立刻老实的继续给周纯将方才她没听懂的内容了,心说自己这可不是说笑,听闻赵太医同赵新月近日愁眉不展,花蝉衣稍稍一想,便清楚怎么回事儿了。
就花家那些人,在赵府捞着一次好儿去,鞭当时赵府的银子好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赵府?想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赵府讨银子,毕竟李桂芬这么个把柄在,赵府敢不给,花家这些无赖便会闹大,让外人知道赵太医是个不正经之人,将旁人媳妇儿肚子搞大了不说,还生了个孽种出来。
然而尽管赵府一再妥协,给花家银子,然而花家人一而再的找上门来,烦不说,还是有不少流言蜚语传了出来,甚至传入了学堂内。
赵新月近日都觉得有些无脸见人了,赵太医万般无奈之下,没让赵新月继续教弟子,这次同路郎中等人的比试,赵新月也不必参加了。
花蝉衣从未这般感谢过花家人,只是赵家人并非冤大头,花家继续如此下去,怕是捞不着什么好果子吃。
花蝉衣本也不想继续管花家,可是想起大哥还是花家人,到底还是抽空去找了花明石,让他提醒一下花家那群蠢货。
花明石大概知晓家中最近发生了什么,心情颇为复杂的回到了村子里。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