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医馆屋顶,顾承厌冷眼目送着白术的离去,方才这个男子同花蝉衣在说什么,他可全听见了。
亲过抱过?
花蝉衣不是说过,此人只是教她学医的么?莫非这白衣男子对花蝉衣做了什么登徒子的举动?他找死!
顾承厌本准备下去找花蝉衣问清楚,可是转念一想,此时还是私下里解决了比较好,不然回头这白衣男被他大卸八块了,还真不好同花蝉衣交代。
花蝉衣将医馆上了锁,转身离去时,顾承厌也似鬼影似的,悄然离去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花蝉衣半分没有察觉到。
顾承厌一路回了将军府,老嬷睡眼惺忪的迎上前来道:“将军,靖王府白日又来人了。”
“不见。”
靖王打的什么心思当真以为他不知道,靖王这些年来看着游手好闲,整日里不着四六,实则野心比谁都都大。
顾承厌却无心参与这些事,管他皇帝是谁做,他顾家的地位也无法撼动分毫,更别提早前在学堂内,靖王还不知死活的调戏过花蝉衣。
王府内,得到消息的靖王面色阴沉如水,白术懒懒散散的坐在一旁:“王爷,早就同您说了,顾承厌如今权大势大,哪里会为您所用?”
靖王冷笑了声:“你倒是半分不急,顾承厌这种危险人物,若是本王拉拢不过来,就只能想办法除掉他!”
白术一愣:“王爷该不是让我去除掉他吧?我可没这个本事!”
白术如今自认没几个令他畏惧的了,顾承厌算一个。
他幼年时被父亲带着去顾府时,曾遇见过顾承厌一次,当时他还是将军府后院儿备受欺辱的小少爷,府中下人都可随意欺辱。
白术曾问过父亲那人是谁,父亲神色无比鄙夷的告诉他,一个狗杂种罢了,不必往心里去。
白术怎么也想不到。当年人尽可欺的狗杂种,会变成如今这般令人畏惧的程度。
私心里讲,白术并不想除掉顾承厌,当年白顾两家交情极其深厚,后也算同病相怜,他如今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若顾家能重新振兴起来也好。
他这份儿心思靖王爷自然猜的道,眼中闪过一丝鄙夷道:“本王答应过你,他日洗刷了你们白家的冤屈,重振你们白家,该怎么做,你可想好了!下去吧!”
“是!”
翌日清晨,花蝉衣早早起床后,推开家门准备去学堂,被门前的顾承厌吓了一大跳。
顾承厌捂着腿,腿上还隐隐带着血迹。
花蝉衣大惊:“你怎么了?”
“你醒了?”顾承厌看了他一眼:“生意上的事,被人追杀了。”
花蝉衣连忙扶起他,回到了屋子里。
花蝉衣因为昨夜睡得晚,被褥还未叠,原本她一个人住着也不在意这些,扶着顾雁回进来时,还是难免尴尬了一瞬。
“你等着,我去给你找药。”
“你不还要去学堂么,再不走迟到了,把药给我,我自己来就行。”
“啰嗦!”花蝉衣翻出药来:“把裤腿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