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花蝉衣结结巴巴的说完,猛的将门关上了,胸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冷静下来后,花蝉衣心说自己紧张什么呢这是,这里是自己家!顾雁回厚颜无耻的住进来不说,光天化日还霸占着她的浴桶洗澡!
岂有此理!
和他昔日在花家村抢她心爱躺椅的作风一模一样!
花蝉衣冷哼了声,愤愤的拎着食材进了厨房。
顾承厌很快便洗完了,自觉的来到厨房,坐在一旁干看着……
“姓顾的!你来我家当大爷的是不是?过来添柴!”
顾承厌赖唧唧的伸了个懒腰:“刚洗完澡,不想动。”
“大白天洗什么澡?”
“不在你回来前洗,莫非,要等到你回来后么?”顾承厌有些好笑的看着花蝉衣。
“我不是这个意思。”
花蝉衣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同这厮实在是无话可说。
他方才沐浴过,身上还带着股若有若无的干净气息,花蝉衣心中默叹了口气,心说可怜自己一把年纪了,过着孤家寡人的生活不说,还要受此引诱。
“姓顾的,你不帮忙就出去!”
顾承厌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低笑了声,起身离开了厨房。
虽然他很想同花蝉衣多待上一会儿,不过厨房的话还是算了,顾承厌天生就和厨房不对付,看见锅碗瓢盆只觉得头能大上两圈。
顾承厌离开厨房后,花蝉衣撇了撇嘴,心说真是金贵的少爷命,也就她这般好脾气,不求回报的伺候他!
花蝉衣很快便做好了四菜一汤,做饭时忍不住想起白日发生的事,直到将饭菜端上桌,仍旧神游天外一般。
顾承厌见了,眉心不禁微微蹙起:“怎么了?”
“啊?没事,想起些事情罢了。”
“学堂的事?”
“嗯。”花蝉衣点了点头,便没有下文了。
顾承厌见她又是如此,不禁面色微沉:“花蝉衣,有些事你不愿意同我说,我也不逼你,学堂那些琐事,当闲聊了也不愿意么?你一天到晚哪那么多隐瞒的事?!”
花蝉衣猝不及防被他凶了一顿,先是一愣,随后干咳了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好像,得罪了一个人,说出来怪丢人的……”
“嗯?”顾承厌一愣,随后笑道:“你这性子还怕得罪人?得罪谁了?我帮你摆平就是。”
“别说大话了,你若知道我得罪的是谁,怕是跑都来不及!”
顾雁回若是知道她可能无形中得罪了顾将军,不知道会不会连她这地方也待不下去,连夜卷铺盖逃了!
顾承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信。
“你且说说看。”
如今能把他吓跑的还真没几个,倒并非他如今多嚣张,他是个人尽皆知的废物时,也天不怕地不怕,更别提如今,多少人听见他的名讳会被吓跑。
花蝉衣瞧他信心满满的样子,笑道:“顾承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