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自顾自的吃过早饭,回到学堂时,再一次不可避免的被关在了外面,虽说她是路郎中的弟子,然而路郎中那铁面无私的性子也使得她没有赵太医子弟的特权,犯了错和寻常学生没太大区别。
好在花蝉衣也从未想过和旁人有什么不同,错了便该罚。
花蝉衣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直到路郎中沉着脸来将她领了进去。
“怎么这个时辰才来?你去做什么了?!”
“我……”花蝉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跑去找男人了吧?
路郎中难得发了好大的火气,愤怒的训斥她道:“你知不知道离年底测试没几个月了?你还不抓紧时间温书,乱跑什么?!”
花蝉衣无言以对,年底的测试重要,可是,东子哥更重要……
这话花蝉衣没敢说,路郎中此时正在气头上,她还想少受些罚呢……
路郎中训斥了花蝉衣一番后,罚她到决明阁外面跪着温书去了。
此时正值严冬,花蝉衣跪了一整日,尽管裹着厚衣裳,仍旧冻的直打冷颤。
偶尔决明阁前有学生路过,都会忍不住议论纷纷。
学堂内谁不知道花蝉衣是路郎中的爱徒,医术各方面都没什么问题,她一被罚,难免有人忍不住议论纷纷。
花蝉衣跪的腿脚发麻,冬日虽说有太阳,依旧冻的人手脚都僵硬了,花蝉衣却还是专心致志的温了一整日的书。
错了便是错了,能打探清楚东子哥的下落,跪一日算得了什么。
一直到晚间快下学时,路郎中才让她起来,见她冻的双颊红的发紫,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蝉衣,你也别怪师傅狠心罚你,眼下不是胡来的时候!不管你有什么事儿,都等到年后再说!”
“是,我明白,师傅放心,我不会耽误正事的。”
花蝉衣自然不会耽误学医,不过今晚,还是要去见东子哥的。
她要问清楚,东子哥这些年是怎么失去记忆的,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让他想起来。
不见她也就罢了,东子爹娘若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活着,怕是能开心死!
花蝉衣越想心下越激动,拖着两条已经麻了的腿回到家中时,顾承厌已经离开了,不大的小院儿又恢复了清冷的模样,没有多少人气。
花蝉衣叹了口气,努力压下了心头不该有的怅然若失。
随意做了些吃的,对着镜子简单打理了一番,便步伐轻快的来到了沈氏医馆门前。
林青禾见她来了,笑着给她搬了个板凳道:“晚间没客,因为天冷,沈掌柜和夫人早早离开了。”
花蝉衣闻言,多少觉得有些可惜,不过转念一想,让沈家二老和东子哥再见,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弄清楚为好。
“青禾,没什么事儿的话医馆我看着就好了,你先回去吧,冬夜怪冷的。”
“谢谢蝉衣姐,对了,那个黑衣公子怎么没来?”
花蝉衣笑笑:“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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